菊,先把这人拿下。”
香菊怔了一怔,道:“姑娘,他是林相公啊!”白借香道:“我知道,先把他穴道制住再说。”
香菊应了一声,伸手一指,疾向林寒青助间点去。
林寒青闪身避开一指,说道:“姑娘虽然情非得已,但如相迫过切,在下也只好出手自救了。”
香菊双手连连挥点而出,片刻间连连点出十余指,但都为林寒青掌削、闪让的避了开去。
只听白惜香怒言喝道:“没有用的丫头,还不给我住手退下。”
香菊应了一声,收掌而退。
林寒青转目望去,只见白惜香已然站起了身子,缓步行了过来。
李中慧突然急跨一步,说道:“林兄,快清退出此船,由我对付那白惜香。”
林寒青道:“你身为武林盟主,千百万武林同道的希望所系,岂可轻身涉险,还是姑娘决退走吧。”
李中慧道:“事由我起,如何要你来代我吃苦、受过。”
林寒青还未来及答话,白惜香已欺到身侧,道:“林寒青,就凭你,还要替人出头挡灾吗?”
李中慧冷冷接道:“小妹在此,恭候教益。”
林寒青右臂一仰,拦住了白惜香的去路,道:“什么人立下这斩人双足的规矩?”
白惜香道:“我,白惜香,哪里不对了?”
林寒青道:“在下先登姑娘之舟,姑娘如若一定要执行你立上的规矩,也是该先斩去我林某双足。”
白惜香道:“你可是认为我不敢吗?”
白惜香道:“姑娘虽敢,但在下却也不愿束手就戮。”
白惜香双目眨动了一阵,眉宇间突然泛起了一片紫气,冷冷说道:“你想要和我动手?”
林寒青想到昔年相待清义,不禁黯然一叹,道:“放走那李中慧,我让你斩去我的双足。”
白惜香突然格格大笑一阵,娇艳的双颊上,如花盛放。柔声说道:“林寒青啊!你可是很喜欢那李中慧吗?”
说完话,又恢复了一片冷峻肃然之情。
这一下两人相距甚近,林寒青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的清清楚楚,只觉她在眨眼之间,竟能变换了两副大不相同的神情。不禁暗自一叹,忖道:看将起来,她确已被那魔功乱了本性,半年之前她为天下英雄,不惜以弱病之躯,挺身而出,折服了西门玉霜,难道我林寒青就不能为李中慧牺牲一己之命吗?
但闻白惜香冷冷说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大丈夫放作敢当,你这人怎的如此没有骨气?”
林寒心中有了决定,反而变的心平气和,淡淡一笑,道:“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该如何?”
白惜香道:“你如喜欢她,我就斩去她的双足、双手,要你终日服侍她吃饭穿衣,也好形影不离,偿了你的心愿。”
林寒青笑道:“嗯!还有呢?”
白惜香道:“你如是不喜欢她,斩去她双足之后,抛入江中,死活由她。”
林寒青摇摇头,道:“姑娘的两个办法在下都不赞成。”
白惜香道:“那要如何?”
林寒青道:“在下之意,放走李姑娘,姑娘不论要施展何等惨酷毒辣的手段,都由我林某人一力承挡。”
李中慧淡然一笑,接道:“不行,既是我李中慧触犯了白姑娘的禁规,自然由我李中慧来承担,林兄盛情,小妹心领了。”
林寒青缓缓转过脸去,双目凝注在李中慧的脸上,柔声说道:“天下英雄对你倚望是何等深切,岂能因一时意气,有误大局,姑娘快去,此地由在下料理。”
白惜香格格一笑,道:“林寒青啊,你是我什么人?什么事都能替我做主?”
林寒青突然横跨一步,拦在了白惜香的身前,道:“李姑娘快请退出舱去。”
白惜香右手一扬,疾向林寒青身后的李中意抓了过去。
林寒青右手五指伸出,猛向白惜香的右肘之上托去。
白惜香怒道:“你真敢和我动手?”右手一收,左手拍了过来。
林寒青知她不会武功,这些时日中,习练魔功,志在疗病,是以出手发掌,都不肯用出全力,也不敢出手过快,只怕伤到了她。
哪知今日的白惜香,已非昔比,左手劈击之势奇快,林寒青看出不对时,已经招架不住,砰的一声,正击在前胸之上。
林寒青双肩摇了几摇,身不由己地向后退去直待碰到舱壁,才稳下身子。
李中慧回目一顾,只见他脸色苍白,受此一击,似是受伤不轻。
白惜香一掌重伤了林寒青,举步一跨,人已欺到李中慧的身前,道:“你可要和我动手?”
李中慧怒声喝道:“我那可敬可重的白妹妹,决不会是你这般冷酷毒辣的人,你定然是冒充的了。”
她虽明知那人确是白惜香,但此情此景之下,也只好硬着头皮,说她不是了。
白惜香冷然一笑,道:“不论我是真是假,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