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青道:“这都是姑娘相助之力。”
那青衣女叹道:“现在虽然把他们两人制住,可是以后还有人来。”
林寒青道:“在下留此,用心就在解除姑娘之危。”
回手两掌,分拍两个大汉背心之上。冷冷说道:“此刻,在下如若要杀死两人,那是易如反掌,不过在不知道两位都是不怕死的英雄好汉。”
两个黑衣大汉,虽然四肢穴道被点。没有了反抗之能,但听得林寒青颂赞之辞,亦是大感受从、不禁微微一笑。
林寒青冷笑一声,接道:
“因此在下,想先找一位出来,让他尝试一下分筋错骨的滋味,但不知两位之中,那一位有此勇气?”
两个黑衣大汉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见,呆呆的望着林寒青。
林寒青看两人神态,已然心生畏惧,不再拖延时刻,随手抓过在前面的一个大汉,道:
“阁下先试一下如何?”右手一托,卡登一声,卸了那大汉一条左臂。
那大汉疼的冷哼一声,说道:“那位江兄,武功强我甚多。”
林寒青冷笑一声,道:
“那就让他试试了。”抓过右面大汉,暗用内功。扭断了他的右臂。
这等分筋错骨手法,残酷异常,可人被点数处要穴,无法抗拒,只疼的呻吟不绝。
林寒青冷然一笑,道:
“如是两位自知难能忍下这等分筋错骨之苦,那就快些拿出解药。”
两个大汉齐声说道:“解药现在身上。”
林寒青替两人接上断臂,从怀中找出解药。先让两人试服了一粒,才让韩士公、李文扬各自服了,又迫两人交出那少女服用的解药,说道:“姑娘快去收拾细软,立时逃命去吧!”
那青衣女拜伏于地,道:
“恩公请赐姓名,小女子自知难报大恩,此后当记下恩公姓名,设立供奉,晨昏叩拜。”
林寒青摇头,道:“不用了,姑娘快快请吧。”
那青衣少女拜谢之后,下楼而去。
林寒青静坐相候,足足等了半个时辰,韩士公为李文扬才醒了过来。
韩士公双目始睁,立时吼道:
“那小妞儿胆子不小,敢在酒菜之中下毒,咱老猴儿,非得宰了她不可。”
目光一转,看见了林寒青,不禁一呆,道:“阁下何人?”
林寒青一抱拳,道:“韩兄连小弟的声音也听不出么?”
韩士公道:“声音倒是很熟,可是素昧平生。”
林寒青道:“小弟林寒青啊。”
韩士公一跃而起,道:“你胡说八道!”右手一伸,抓了过来。
林寒青左碗一缩,避了开去,说道:“韩兄,小弟确是林寒青。”
韩士公怒道:“我那林兄弟,英俊潇洒,有如临风玉树,岂会是你这般模样?”
林寒青轻轻叹息一声。道:“小弟被人毁了容。”
李文扬突然接道:“不错。这是林兄弟的声音,唉!如非林兄弟,别人也不会救咱们了。”
韩士公望着林寒青茫然说道:“林兄弟,什么人毁了你的容?”
林寒青道:“西门玉霜。”
韩士公骂道:“哼!又是那女魔头。”
站起身子,接道:“我去找那妞儿算账,林兄弟,咱们等会再聊,”
林寒青急急道:“韩兄留步。不能怪那位姑娘,她身受迫害,为人所用,一个女孩子家,你要她如何反抗。”
李文扬微微一笑:“韩兄,不要急。你先让林兄说明经过。”
韩士公坐了下来,林寒青仔细将经过说了一遍。
李文扬喃喃叹息一声,道:“莽莽江湖恩怨纠缠,不知儿时才能澄清?”
林寒青本想把李中慧,和西门玉霜太湖相遇之事说出,但继而一想,却又忍了下去。
韩士公望了两个黑衣大汉一眼,道:
“这两个兔崽子,既是西门玉霜的属下,干脆把他们宰了算啦。”
林寒青突然举起手,点了两人几处要穴,道:“留他们一线生机,死活由天就是。”
他眼见白惜香经历病魔折磨之苦,心中惜怜万般,只想多作一些善事,能使那白惜香“安渡险关”
这是他心中之秘,自是不便出口。
韩士公哈哈一笑,道:
“林兄弟这般仁慈,走江湖只怕要吃大亏,咱们今日不杀两人,也许若干年后,杀咱们的又是他们两人。”
他口中虽如此说,但却并未坚持要把两人处死。
李文扬默默观察,发觉了林寒青意志消沉,已非初见之时的豪放英雄,心中感慨万端,伸出手去,握住林寒青的右腕,说道:
“林兄弟,咱们男子汉大丈夫,在江湖之上行动,讲的是豪放意气,都是不用计较容貌的丑俊。”
林寒青微微一笑,道:“多承李兄关怀,兄弟早已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