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马延辉本想着严格按照大队部的规定认真执行的,可是没一会时间,他就控制不住了。一帮学员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的,再说真正训练开始的时间是明天,为了自己考虑,马延辉觉得,没有必要那么死板,趁着这个机会,不如让大家更了解一些,这样未来三个月也能好过一点。于是,学员队三大队一中队一小队一班的一帮人将条令学习时间变成了主题班会。
“班长,学员队为什么把我们的现金都给收上去了,这样用起来多麻烦?我看一般部队也没有这样管理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明楷首先问出了这个问题。不过两三天的时间,李国生他们算是领教了张明楷嘴巴上的工夫了,这个人,整个就一张臭嘴,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像他这个问法,就差没说是不是大队的领导要贪污他们的钱了。
“在一般的部队确实没有这样管理现金的,但是你们不一样。你们现在还没有经过新兵训练,部队是为了对你们负责,这才要求统一管理的。你们都放心,不管是什么东西,要是丢了或者是少了,你们可以马上就汇报。不过以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来说,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马延辉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班长,你还不如老实告诉他们,部队只有管理主要是怕他们受不了新兵训练的苦,要是跑了,怕出事。至于三个月以后,他们都是现役军人了,就不用怕他们跑了,否则就是逃兵罪。”陈海顶着个大光头,摇头晃脑的说。下午的时候,大家都还想着陈海还不一定该怎么为他那一头长发心疼了,哪知道吃晚饭的时候,却看到陈海剃了个光头出现。不知道是显眼还是怎么的,反正在什么地方都能看到他的光头在那晃悠。
“陈海,不许胡说八道!”马延辉小声的呵斥着。
“得了吧班长,我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的,什么事情我不知道?”陈海很是不屑的看了马延辉一眼,接着指手画脚的说起了故事来。
“其实啊,这都是部队的惯例了。早在3、40年代,新兵刚入伍的时候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思想教育,那个时候打仗,怕这些并没有经过教育的新兵或者解放战士会逃跑。那个时候乱,跑了就没处找了。”陈海边说或还边比划着。
“这再往后,就成了部队的惯例。思想教育是法宝,没经过这一关的,部队都不愿意要。到了5、60年代,部队训练量大,战士吃不饱,有条件好的就想跑。再往后,部队条件好了,但是刚当兵的体质不行,训练量太大,一下子难以适应,有的人受不了苦也想跑。等到了咱们这一帮人,在这三个月之内,咱们即不算当兵的,也不算老百姓。万一你们要是跑了,回家了还好说,要是没回家,你家里还不得找部队来要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管住你们的钱,让你们想跑也跑不了。”这些东西,对于陈海来说,即便是说得跟宣传的不一样,但是要真的追究起来,还真就是那么一回事。
马延辉到是知道这些规矩,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这是为什么,今天听陈海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似的。犹豫了一会,他没有说话,等着看大家的反应。
陈海的话逻辑上没有什么问题,大家想当然的认同了这一点。就连同样是部队长大的王小军都没说什么。
“嗨,你说的这个就过时了,谁不知道,现在要是想当兵,没有一点门路你还当不上,没事干跑什么?”张明楷大咧咧的说。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先问一句,平时你在家一顿吃多少饭?”陈海摆出一副神棍的味道来。
“一碗,最多两碗。”张明楷很老实的配合着。其实他也想知道这里到底有什么根源。
“这不就结了!你们想一想,按照你们平时的食量,如果运动量大于那么平时的5倍或者更多,那么消耗的会不会成正比?”
“这个当然。”大家异口同声的回答,这是简单不过的道理,只要不傻,谁都知道。
“这就对了,想一想,军费就是这么多,消耗变得大了许多,人对营养的摄入是需要平衡的。相对于我们平时的摄入量,显然,要么提高我们的营养水平,要提高我们的补充水平。难道你们相信部队的伙食水平会比我们在家里还要高?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我们多吃,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平衡。怎么样才能多吃?唯一的办法就是撑大你们的胃,增加食物的摄入量。怎么样才能迅速的撑大那么的胃?唯一的办法就是增加消耗。只要消耗大了,食物的营养水平又相对的低,用不了几天,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自然吃的就多了,等你们的胃撑起来,营养水平也就上去了,搞起训练来也就没问题了。”
马延辉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新兵连伙食不好大家都是知道的,但是没有几个人想过其中还有什么道理。听陈海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似的。马延辉是一个口舌笨拙的人,要是做对列动作,他能做得非常好,但是对陈海说的这些话,虽然他也觉得有点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也想不出来毛病在什么地方。
“我说陈海,你今天怎么搞这么一个发型就来了?你们家老爷子就不说你?”王小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