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道:“派蒙,你不要说的太过了,别让达达利亚又做出疯狂的事情来。”
派蒙义正言辞:“我实在是看不惯他消极低沉的样子了,哪有跟我们打架的时候意气风发。喂,达达利亚,你还喜欢龙昭吗?”
“喜欢。”
“他都不喜欢你了,你怎么还死皮赖脸喜欢他啊?”派蒙崩溃。
“喜欢他是我的事,感情是不能控制得住。”
“那你可以去找点事情做,不要在这里睹物思人了。”
“不要。”
“……”派蒙想撸起袖子杀人,“旅行者你快说句话啊,劝劝达达利亚,他再这样下去,哪里还有执行官的样子。昨天玉衡星还问我,他是不是在谋算着什么,一天到晚在这里站着,时不时傻笑一声,隔壁的裕和茶馆都没法开了。”
荧:“龙昭在稻妻,如果你能把他追回来,你就去吧。”
“!!你怎么说出来了!”
“就是不说,泄露也是迟早的,你不是说他影响其他人的生意了吗?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璃月。”
达达利亚:“他没有话要跟我说?”
“他去稻妻为了寻求真相,除了让我们带信给钟离,就没什么了。”
达达利亚扭头就走。
荧惊讶:“你真去啊?”
“回至冬禀报女皇陛下,申请执行稻妻的任务。”
荧叹气:“愚人众还真是贼心不死,看来下一个神之心的目标就是稻妻的雷神了,派蒙,我们做好后续之事,就准备去稻妻吧。”
“成吧,真拿你们没办法,情之一字害人呐。”
远在稻妻的龙昭冷不丁打了个喷嚏,荒泷一斗挪开了屁股远离龙昭,“你可别把病传染给我啊,上次买药花的钱让我倾家荡产了。”
夜间寒凉,龙昭穿的本就不多,更想贴着荒泷一斗赚可怜的积分,他得知荒泷一斗是鬼族,正在四处逃避三奉行的追捕。按照他的话来讲,他的神之眼可是比肩神之心的存在,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上交了。
以至于全稻妻贴了他的通缉令,像过街老鼠四处奔波,最后逃到了离岛,挤在一间被荒废的茅草屋,甚至是没有钥匙,只能缩在门口受着冷风等有钥匙的久岐忍回来。
小弟一号道:“忍姐该不会自己偷偷出去吃好喝好,就不管我们了吧?”
荒泷一斗想也不想就反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阿忍最是重情重义,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她绝对不会抛弃我们的,一定是去吸引九条乌龟的仇恨了,绝对是。”
“老大都这么相信忍姐,我们就放心了。”
“我说……阿秋,你们不打算生个火吗?都快晚上了。”龙昭冷的打了个喷嚏。
“也是哦。”小弟二号立马精神,“我去找柴火。”
“我也去。”荒泷一斗跟着道。
“你回来。”
荒泷一斗被扯了回去,龙昭说:“我给你讲故事,别离开。”
火升起来了,却不能阻挡呼啸的寒风。荒泷一斗再不喜欢他人触碰,为了能听完故事,他还是搂住了对方,用自己的风衣罩住他,竖耳认真聆听。
温柔的低语就在耳畔,又如羽毛搔弄心脏,离远了听不见,近了又无暇去听。
“老大,你们在干什么呢?”
小弟搬柴火回来,好奇的想过来听,被荒泷一斗抬手赶走:“去去去,快去烤堇瓜,本大爷饿死了。”
小弟再次回来的时候,那好看得过分的男人已经靠在老大的肩膀睡着了,老大缩着身子像木头一动不动,两条眉毛拧着,分外不情愿。
“老大,你怎么不推开他啊?”
“去,火不够大,再加更多的干柴。”
“哦。”小弟不再过问,期盼着忍姐早点回来。
次日一大早荒泷一斗就被重量压醒,他推开身上的人,见他没醒,捡了火堆的一块木炭,在其脸上肆意描绘。
一夜无梦,睡得格外香甜。龙昭被交谈声惊扰,抬头看去,荒泷一斗在跟一个绿头发女子交谈。
见他醒来,久岐忍扬了扬眉头,“承蒙关照我们的老大,这段时间没有给你带来困扰吧,也很抱歉我没能及时回来,让你们在外头呆了一晚上,进去喝杯热茶吧。”
说话的艺术比荒泷一斗他们高明多了。
久岐忍又试探他是哪里的人,想去往哪里。
龙昭可没那么多心眼,直截了当道:“我是璃月偷渡过来的,想出离岛,你们有办法出去吗?”
“出不去了。这里到处都是勘定奉行的人,没有通行凭证,出去也会被天领奉行的人抓住,还不如在这里安顿下来。璃月啊,我曾经留过学的地方,很美丽,比稻妻自在多了,难怪我看你不像是本地人。”
龙昭怕她不信,掏出了清心花,“既然你去过璃月,应该见过这种植物。”
久岐忍点头:“清心,可入药之物,难得一见。”
“你若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