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帕子,语速极快地提了自己的要求,并且毫无负担。
郎君变了
“祖父?”
提到老国公, 吕献之面色有些奇怪,从不多嘴的他,这次忍不住想要多说些什么。
“禁足只有半月, 病情反复便是连方荔都无法预测, 若我应了你……岂非,岂非是骗你?”
屋内寂静下来,实在不知如何的他试探着去看杨灵籁的脸色, 却发现对方眼神清亮, 好似看透了什么,顿时更加生出几分慌张, 语无伦次地想多说些什么挽回。
“祖母下令禁足……,若是让旁人插手, 定然会生气,到时可能会罚地更重些,而祖父是男子, 插手内宅之事,于理不合。”
“若不还是算了, 此事当真不可为, 我们, 我们还是再等等……”
“可郎君方才答应了三娘要去,如今反悔,如何还能做君子?”
一向不爱多言的人,为了拒绝她, 竟然说了这般多的话, 还真是荣幸。
杨灵籁呼了几口气, 在心里念了十几遍,求人办事, 求人办事,才笑着露出八颗牙齿。
“再者,时不我待,见缝插针,郎君懂吗?”
“三娘相信,郎君一定是懂得。”
吕献之摇摇头表示,他真的不懂。
“……行,好,你不懂,其实你知晓,你也可以不懂的,为什么一定要懂呢?”
杨灵籁咬牙,摆手,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