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三娘给花了。”
“你,全,花了?”
“是啊,全花了,一个铜板都没了。”
受病鸳鸯
吕献之的面上涌出一瞬间的空白, 他好像有些听不懂杨灵籁的话,到底是怎么才能一人花了这整房月用的银两,到底是如何才会将这话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到底他该做什么才能不显得那么痴傻。
“你……果真……”
话未尽, 却已停。因为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事情已无转圜余地,让人将吃到嘴里的东西再吐出来, 怕是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都做不到。
杨灵籁见他有些灰败的神色, 难得没有促狭,“郎君病了, 也是莫要思虑过多,虽三娘说是吃苦, 可好歹还有郎君的两百两,养活一家两口,不成问题。”
“至于母亲那, 她这么些年存的银两,怎么也不会少了顿肉吃。”
吕献之听明白了, 这个家里只会有两个人吃土, 那就是他和她, 因为除了月钱,这人是什么都不会再多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