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籁在门前停了几瞬,估计了一下这是要找哪件事的茬,随后胸有成竹地走进去了,谁知第一步就被人给难住了。
王氏不叫她起,蹲了一会儿,膝盖酸了,杨灵籁耐心耗尽,直起身子,虚着嗓子卖惨。
“母亲恕罪,儿媳头有些晕,想是今日在杨府站久了,服侍姨娘过了些病气。”
国公府这般人家,最忌讳的就是病,大病死人,小病不能见人,王氏哪还敢叫她站那。
“快,叫她扶到最边上,那太阳好,多晒晒,杀杀病气。”说着说着,还那手帕掩鼻,“还有你,取了药包来在这屋里挂上。”
不一会儿,好好的屋里,就药气漫天,王氏自己都被熏得干咳了几声,可关乎到吕献之的事儿,如何都是要说的。
曲漱玉过来时也被屋内这情景惊到了,她本是想寻王氏来说几日后长公主府设宴之事,请安不过说了两句,人就被呛的满脸通红。
“漱玉,你坐我这来,你表嫂患病,千万别给你过了病气。”
两个人躲在角落,嫌弃又不放人走的模样叫杨灵籁心里乐呵,刚才捂在心口的那股郁气都消了些,果然,独乐乐,不如众难过,旁人不好了,她才被衬的好了。
“杨氏,我听闻你今日回门前与献之起了争执,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