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墙方便。”
唐念念回答,走大门还得绕过去,太麻烦。
周团长皱紧眉,这也太没规矩了,哪有上别人家翻墙的,正要和沈枭唠几句,唐念念开口了:“周团长,那袋面粉和鸡蛋,是我送给嫂子的,你有意见和我说。”
“我对你没意见,这是我家的家务事,小唐你别管!”
周团长脸上有点挂不住,不过还是笑得很和气,他对外人向来都很客气。
“我都听到了,你说嫂子市侩算计,收我的东西很不像话,还说嫂子不知足,起因就是我送的东西,当然和我有关系。”
唐念念毫不客气地戳穿周团长的假面具,这种窝里横的男人,她是最瞧不上的。
“小唐,这事对不住,以后嫂子和你赔罪啊!”
赵春梅跑出来了,红着眼睛说好话,她担心吵起来了,影响丈夫的前途。
毕竟沈枭是部队里的红人,得罪不起。
“这事和你没关系,我现在就问周团长,我这些东西哪里送错了?”
唐念念很认真地质问。
周团长脸色变得难看,冲沈枭说道:“沈团长,这事你怎么说?”
“我听念念的。”
沈枭表态。
他也觉得周团长有点过分,前几天还让他别干家务呢,真烦人。
妹子,你就是我嫡嫡亲的亲妹子
周团长脸色更难看了,勉强挤出一点笑,说道:“我的意思是,左邻右舍的吃几个韭菜盒子,没必要拿这么多东西,让你嫂子把东西还回去,远亲不如近邻嘛,一点吃食犯不着这么计较。”
“不是几个韭菜盒子,是十二个,我和沈枭胃口都大,嫂子做的韭菜盒子很好吃,白吃肯定不行,所以我才拿这些东西过来。”
唐念念很认真地解释,赵春梅红了眼睛,别过头低声哭。
“你嫂子没说清楚,她也真是的。”周团长干笑了几声。
“你根本没给嫂子解释的机会,我都听到了,你还让沈枭以后别干家务,说不能惯着女人,周团长,我对你很有意见,你在自己家里搞大男子主义惯了,还想带坏我家沈枭,想让全家属区的男人,都变成和你一样的大男子主义吗?”
唐念念嘲讽质问,没给周团长留一点面子。
那天周团长找沈枭洗脑后,晚上沈枭就和她说了,她那个时候就对这家伙老大意见,今天正好撞她枪口上了。
周团长变了脸色,幽怨地看向沈枭,特么的,这小子咋还打小报告,真特么不讲义气!
他们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人过来,一看是唐念念和周团长闹了起来,都纷纷来劝架。
“怪我,我没搞清楚状况,说了春梅几句,小唐和春梅关系好,过来说了我几句,没啥事,真对不住,吵到大家了!”
周团长语气轻描淡写,还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他觉得自己很顾全大局,可唐念念并不领他的情。
她其实挺讨厌这种男人,在外面表现得很完美,同事邻居都夸他是好人,可对家里的妻儿却特别苛刻,完全是两副面孔。
“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吵嘴的,早上吵了晚上和好,正常!”
“男人在外面拼事业,咱们女人在家管好后勤,春梅你忍忍就过去了。”
有一句话很不合时宜地响起,而且说话的还是个女人,正是何望娣。
这句话让周团长无比受用,欣赏地看了眼何望娣,甚至还觉得,妻子就是和唐念念打交道太多了,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以前妻子同何望娣关系好的时候,可从没让他烦心过,自打唐念念搬来后,妻子就越来越不服从管教了,和他说话也越来越不中听了。
“男人在外面工作是为家庭做贡献,难道女人操持家务管教孩子,就不是贡献了?凭什么非让女人忍男人?”
唐念念反驳了过去,这种话她听了就会炸毛。
更可悲的是,说这种话的还是个女人。
“唐同志你有工作,可以不干家务, 春梅没工作,她不在家干家务还能干啥?唐同志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何望娣撇了撇嘴,她觉得唐念念居心不良,故意拱火。
“唐同志,春梅以前挺好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脾气见长,说话也不中听了,也难怪周团长会生气。”
何望娣又阴阳怪气地说了句,周团长都想给她送锦旗了,说的全是他的心里话啊。
“望娣你别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赵春梅冷下了脸,她听出了何望娣的不怀好意,想挑拨她和唐念念的关系,真不是个东西。
唐念念也听出来了,她冷笑了声,对何望娣嘲讽道:“照你这个意思,没工作的女人连脾气都不能有了?主席都说妇女同志顶半边天,没想到在部队还有这种旧社会的想法,我算是长见识了!”
周团长变了脸色,赶紧说:“妇女同志当然能顶半边天,春梅在老家还是生产标兵呢,今天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