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的东西,连自己家都要偷,绝对是被那野丫头给带坏的!”
沈志远咬紧牙,认定了沈枭就是毛贼,还把锅扣在了唐念念头上。
毕竟沈枭以前再忤逆,也没干过这么出格的事,自打和那野丫头在一起后,就越发不像样了。
“你消消气,当心气坏了身子。”
傅白兰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得意,还给沈志远轻轻拍背,又说道:“这次小枭确实过分了些,唉,这孩子也太忤逆了,他对我那样也没什么,可你是他父亲啊,他怎么能……唉!”
“对你也不许忤逆不孝,这个畜生,老子就是对他太好了!”
沈志远更怒了,傅白兰是他妻子,就是那逆子的长辈,那逆子对傅白兰大逆不道,就是不给他面子。
“早知道这孽障是这德性,当初就应该……”
沈志远没说下去,噎住了,他想到了温婉美丽的傅清兰,到底还算有一点点良心,没再说更狠绝的话。
傅白兰看出了他的心思,咬紧了后槽牙,该死的贱人,都死二十年了,还让沈志远魂牵梦绕,当年应该让刘祥下手更狠点儿的。
一人一片小蓝丸,通知沈志远
在傅白兰三言两语地挑拨下,沈志远怒火攻心,饭都吃不下了,又发现小儿子不在家,立刻沉了脸,不高兴地问:“小鹰呢?怎么不出来吃饭?”
傅白兰心里咯噔了下,忙说道:“小鹰昨天让小枭给揍伤了,腰疼的很,躺床上休息呢。”
“有那么厉害?我去看看。”
沈志远起身要去小儿子房间,傅白兰情急之下,拦住了他,“刚刚我去看过了,睡着了,你别去吵他了。”
“这小子身体素质太差了,下半年送他去部队锻炼。”
沈志远又坐下了,语气很不满,只是摔一下就下不了床,也太弱了些。
“你别操心这些了,先把咱家的东西弄回来,实在不行,我去给小枭赔个不是,只要能让他满意,我给他磕头都行。”
傅白兰转移了话题,又成功激起了沈志远的怒火。
“你赔什么不是?这事你别管了!”
沈志远瞪了眼,觉得就是傅白兰太过软弱,才会纵容得沈枭越来越嚣张,这回他绝对不会再手软了,一定要狠狠教训这逆子一顿。
傅白兰唇角微扬,还假模假样地劝:“你好好和小枭讲道理,别动不动就骂,小枭已经是大人了,还处对象了呢!”
“他那叫什么对象?老子承认了?一个农村野丫头配进沈家的门?”
沈志远又怒了,啪地摔了筷子,不吃了。
厨房里偷瞄的张姐,一边吃饭一边嘀咕:“蠢的没药救了,咋就一点脑子不长呢,让老狐狸精给拿捏得死死的,猪都比你聪明!”
气不过的张姐,眼睛转了转,三口两口扒完饭,抹了下嘴,大步走到傅白兰面前,恭敬问道:“傅大姐,小鹰晚上也不知道回不回来吃饭,他的饭要不要热着?”
傅白兰使劲挤眼睛,让张姐赶紧滚,但张姐一直是憨厚懵翼的表情,还问:“傅大姐,你眼睛咋总抽抽?”
气得傅白兰好想弄死这蠢货,迟早她要换个保姆。
“小鹰没在屋子睡觉?”沈志远怒声问。
“没啊,下午就出去了,说找朋友玩。”
张姐老实回答。
“啪”
沈志远又摔了筷子,朝傅白兰狠狠瞪了眼,骂道:“你就惯着他吧!”
“老沈!”
傅白兰冲张姐怒瞪了眼,追了上去。
张姐咧嘴笑了下,又恢复了憨厚老实的模样。
第二天,沈志远打算去找沈枭要东西,用惯了高级家具,买的便宜家具用起来很不顺手,而且傅白兰和他说,家里少了四千多块现金,没钱寸步难行,他得要回来。
他前脚一走,傅白兰后脚也出门了,去找的刘祥。
她昨晚突然想起来,地下室藏了个重要的账本,记了她这些年敛财的账目,有名有姓,还有时间,金额也记了,当初她记账是怕忘了,这一年她都没帮人办过事,这账本她一时间给忘了。
记起账本的傅白兰,心急如焚,赶紧去找刘祥了。
唐念念和沈枭这两天分工合作,她盯沈家,沈枭去盯周家。
傅白兰和沈志远前后脚出门,唐念念犹豫了下,决定还是跟着傅白兰,今天她得放个大招。
跟到了刘祥住处,等傅白兰进屋后,唐念念便翻墙进去,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昨天你怎么不说?”
刘祥沉了脸,这可不是小事。
“祥哥,你一定要把账本拿回来啊,要是让老沈知道就完了!”
傅白兰抱着他胳膊撒娇,她现在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担心被沈志远知道。
刘祥听了这话很生气,当年他想娶傅白兰,可这女人嫌他没出息,带着他的孩子嫁给沈志远,这些年他心里多少还是有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