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
柳婧兰脸色都变了,唐念念的凶残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前世她和唐念念接触的不算多,真不知道这贱人会这么凶残。
“大队长,我和表姐都是自愿来支援唐村建设的,难道你眼看着唐念念欺凌我表姐,都快将人打死了,也不管吗?”
柳婧兰鼓起勇气质问,杨红玲现在还不能出事,否则她的活没人干。
“国家让你们来支援农村建设,不是让你们来搞破鞋的,更不是让你来偷东西的,你们姐妹俩,一个偷我东西,一个偷我不要的垃圾,你们家是偷盗世家吧!”
唐念念怼了过去,杨红玲蠢的很,坏主意都是柳婧兰出的。
“谁偷你东西了,我爷爷和父母都是光荣的工人阶级,唐念念你别血口喷人!”
柳婧兰面色变了变,眼里闪过慌乱,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其他人并没看出来。
唐念念却发现了,心里起了疑,书上说柳婧兰爷爷是文化局退休干部,父母是也是文化局干部,可如果没猫腻,这女人为什么会慌?
“没偷我东西,你这葫芦是哪来的?”
唐念念上前一步,迅速揪住了柳婧兰的衣领,用力一扯,衣领上两个扣子扯开,露出了白嫩的肌肤,还有一枚晶莹剔透的玉葫芦。
抢回金手指
“念念你的葫芦怎么挂在她身上了,不要脸的,你是来当知青还是当贼骨头的啊,当姐姐的偷人,妹妹偷东西,你们家是贼窝啊!”
唐老太一眼就认出了这枚玉葫芦,是唐念念亲爹妈亲手交到她手里的,还有一千块钱,和五百斤全国粮票,当年靠着这笔钱和粮票,唐家度过了饥荒。
这枚玉葫芦唐念念打小就戴着,但前两年这死丫头说要艰苦朴素,把玉葫芦给取了,她一个没注意,就让这不要脸的贼知青给偷了。
村民们齐刷刷地盯着柳婧兰,眼神像刀一般,还有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赤果果地盯着她裸露的脖颈。
慌乱失措的柳婧兰,顾不上扣上衣领,脑子飞快转着,她想到了理由,就说玉葫芦是家里祖传的,这种款式的玉葫芦并不稀奇,又不是只有唐念念有。
只是没等她开口,另一道声音抢先说了,“是我送给柳同志的生日礼物,这玉葫芦是我家祖传的!”
抢话的人是何国庆,他不忍心见心上人受刁难,把玉葫芦给揽了下来。
他和柳婧兰想的一样,只是个极普通的玉葫芦而已,难不成还刻了唐念念的名字?
柳婧兰松了口气,朝何国庆感激地看穿过去。
何国庆挺直了背,沉浸在英雄救美的得意中,并没注意到人群中一道伤心失落的眼神,正是唐念念的蠢大姐唐五斤。
“你家祖传的?你姓何吧?”
唐念念冷笑着问,何国庆还没回答,其他知青都纷纷点头。
“既然你姓何,为什么祖传的玉葫芦上,刻着我家的唐字?”
唐念念手一把揪下柳婧兰脖子上的玉葫芦,底部刻了个唐字,大队长接了过去,果然看到了唐字,立刻沉了脸。
村里绝不允许有贼骨头,这个何国庆必须严惩!
“刚刚我说错了,是……是唐五斤送我的,真的,就是她送我的!”
何国庆脸色煞白,再没了英雄救美的心思,他现在得自保。
要不然送去农场改造,他连命都保不住。
唐五斤虽然很伤心,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送去农场受苦,张口就要承认。
一道吃人的眼刀子射了过来,是唐老太。
唐五斤张了张嘴,又讪讪地闭了,家里她最怕的就是奶奶,她不敢当着奶奶的面承认,会被奶奶打死的。
何国庆满怀希望地看着唐五斤,却等了个透心凉。
他绝望大叫:“唐五斤,你为什么不说,明明是你送我的,我没偷,你还想不想我娶你了!”
唐五斤心思一动,又张了嘴。
她好喜欢何国庆啊,斯文俊秀,还戴了眼镜,一看就是文化人,比村里的后生强多了。
唐老太用力在她后腰捅了下,还恶狠狠地瞪眼警告,唐五斤的嘴再次闭上了。
“你个不要脸的贼骨头,还妄想娶我孙女?呸,狗都比你要脸!”
唐老太双手叉腰,破口大骂。
“奶,别总侮辱狗!”
唐念念板正着小脸,一字一句纠正。
她奶这拿狗打比方的习惯真不好,必须改!
唐老太嘴角抽了抽,懒得和这死丫头计较,火力全对着何国庆和柳婧兰发射了,凭她骂遍全大队无敌的功力,何家杨家柳家的祖宗十八代,都被老太太刨出来鞭尸了。
“狗都比……猪都比你们要点脸,不是偷人就是卖比,你们姐妹是长三堂子里出来的?还有你个癞蛤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废物点心,哪来的脸娶我孙女?生了十八胎的母猪都不嫁你!”
唐老太火力十足,风采不减当年,而且还很贴心地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