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难挂的,还有专门的黄牛抢号,为了这个,我哥还跟他们医院领导拍过桌子,说如果不让有需求的人看上病,他就直接不出诊了。”
脑袋里的陶昕得意地说:“你要不相信我说的,你可以去专家墙那边看看嘛,我哥就在上头。”
真是见了鬼了。
即使不情愿,但罗无辛最终却还是只能按照陶昕说的,找到了医院一角的专家墙,果真,神经外科的那一栏挂着陶森的照片。
在一众中年人当中,陶森的模样确实显得非常年轻,他戴着无框眼镜,和陶昕一样生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圆眼睛,甚至,在一模一样的位置也有一颗泪痣,微笑起来的样子显得十分好脾气。
陶昕高兴道:“哥哥这个照片是他刚从海德堡回来的时候拍的,那时候他可能刚刚三十出头,是不是还挺帅的?”
陶森:神经外科主任医师,中国医师协会神经外科专业委员会委员,德国海德堡大学博士,之江大学医学院教授。
擅长颅内肿瘤的外科治疗及伽玛刀治疗,包括颅底手术、脑干肿瘤等复杂病变;
擅长难治性癫痫,帕金森病,精神疾病的外科治疗,植物人苏醒术
尤其擅长颅脑外伤的综合治疗。
看来年纪轻轻,却是个全才。
罗无辛这时已经仔细地阅读完了陶森的个人介绍,一种怪异的感觉随即爬上他的心头。
陶昕并非是他想象出的幻觉,但是……像他现在这样的情况,如果要挂号,是不是就是神经外科的处理范畴?
换句话说,他和陶昕共用身体的怪异处境,是否就和陶森有关系?
罗无辛的心底升起一大团疑云,然而还不等他细想,他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而再一次,罗无辛只是拿出来看了一眼,就又重新把它放回了口袋。
“嗯?”
不同于上一次,这一次陶昕通过电视看清了,来电显示的屏幕上分明写着的是“妈”。
她愣了一下:“罗警官,那是你母亲的电话吧?不接吗?”
回答她的依然是一片沉默,罗无辛没有在医院里逗留更久,事实上,拿起手机的时候他不但看到了来电,还看到了群里的消息,江世涛让他们都回去开会。
技术员反馈,刘宝全的社会关系查出了一些问题。
“所以说,我们的这个死者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半个小时后,江世涛在会议室的桌子上丢下一份刚刚从银行调来的流水,上头显示,过去一年,刘宝全除了工资之外,还有大量不明的银行进账,而结合他的微信转账记录,这些进账竟都是来源于他的客户。
“都是女客户?”
罗无辛翻了翻转账记录,单看名字和头像他就能大概判断出转账人的性别几乎都是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