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跟带土有关,其他的都好解释。
“你协助木叶杀了晓组织的两个高手,他们还愿意相信你,让你加入晓,这其中是不是太不对劲了?”
“他们可能觉得我的价值比那两个人来的要高吧”
“那这一次呢?你再次协助了他们,而且对抗的还是晓组织的首领,你这么做等同背叛了晓,这样两边都得罪了,你这又是为了什么?”
“……我只是想救佐助,毕竟是我手底下的学生,还是有点感情的”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万一这是你和晓演的一出戏,想获得我们的信任,重新回到木叶,窃取情报给晓组织呢”
卡卡西一愣,没想到他们会有这样的想法。不过转念一想,他们有这样的推断是非常合理的。像自己这么反复无常的叛忍,没被当场格杀已经很不错了。
伊比喜很认真的看着卡卡西,给他最后的机会。
“只要你说出所知道的晓组织的所有情报,我就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卡卡西“……他叫阿飞……戴着面具,是个男的”
“……你是不是被对方下了咒印之类的术,不能透露任何有关晓的事情,就像根的首领对部下做的那样?”
伊比喜要不说,卡卡西都忘了还有这种咒术的存在,不过想来,带土应该是没有给他下的,因为他能说出来,只是不想说而已。
“没有”
伊比喜叹了口气。认识卡卡西这么多年,知道很难撬开他的嘴巴,只能放弃了。
“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唉”
见卡卡西低着头,不打算回话的样子,摇头招手示意助手把刑具套在卡卡西身上。
原谅鸣人
卡卡西呆呆的望着地面,他想到带土曾经跟他说过的话,如果他敢告诉别人他的真实身份,他就把知道的人都杀了。
卡卡西不敢赌,现在村子里能跟带土过上招的没几个,对上带土非死即伤,参照几日前对战带土的时候,这么多人都碰不到他的一个衣角,在没有万全的准备,卡卡西不打算说出来。
熟悉的疼痛袭来,卡卡西咬紧牙关被动承受着。
期间,伊比喜又问一遍,晓组织的信息能不能说出来,就算是一点也好,他就可以向上面要求减轻他的罪,卡卡西摇头了。
接下来的日子卡卡西都在受刑,在这期间,有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来劝解他,唯独鸣人没来过,也好,反正自己也不想见他。
时间一晃而逝,卡卡西的日常千篇一律,除了被审问就是被动刑,已经快习惯这种日子了。
今天他照常准备进行每天一次的”严刑拷打“,就看到奈良鹿久来到了监狱。
卡卡西看着被卸下的镣铐疑惑不已,这是想换别的方法来折磨自己吗?
鹿久一向沉稳的脸难得的露出了沉重的表情,卡卡西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上次鹿久露出这表情还是阿斯玛战死的时候。
那么这次又是谁?
“五代有令,即刻释放旗木卡卡西”
什么?任卡卡西再怎么智勇双全也理解不了现在这个状况。
他犯下的可是叛逃罪,包庇罪,为何会被释放,难道是想让他放松警惕,然后顺藤摸瓜,还是想用以柔克刚的方法探得情报,不,他们应该知道这些都对我都没用才是,那么,到底为什么?
仿佛知道卡卡西在想什么,鹿丸很快就说出了原因。
“自来也大人战死了”
“…怎么…会…?”
卡卡西来到鸣人窗口前,在心里演练了很多遍该怎么告诉鸣人这噩耗。
不知道他是否能接受失去的痛苦?最近他体内的九尾经常作乱,要是鸣人受到如此严重的刺激,被九尾趁虚而入,这对木叶又是一场灾难啊。
鸣人趴在床上一会儿想着卡卡西还好吗,一会儿想着佐助现在在做什么,一阵胡思乱想得快要睡着了,忽然听到窗外传来“叩叩”的响声,起身打开窗,看到是卡卡西,一脸懵然“卡卡西老师?”
他不会是刚才已经睡着了,现在在做梦吧?卡卡西老师应该在监狱,怎么会出现在他家,况且发生了那些事又怎肯来找他,之前是连靠近他都被厌恶的呀,所以果然是在做梦吧。
既然是在梦里,那他想说什么都可以了,也不用害怕卡卡西老师躲他,厌恶他。
“卡卡西老师,对不起,我不该不顾你的意愿强迫你,我真的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能原谅我吗?我以后会离你远远的,不会再碰你了,虽然说的再多也弥补不了我犯的错,但我还是好想……好想……回到过去”
鸣人说到伤心处,眼泪啪啪啪的掉下来。眼泪遮住了视线,面前的人影就像是要消失一样慢慢淡化,这是梦要醒了吗?他好想再多看两眼。鸣人用袖子擦掉止不住的眼泪,想努力看清卡卡西的面容。
泪眼模糊中他看见一双手伸了过来,隔着窗户抱住了他。
“鸣人,所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