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我已经不奢求我可以逃离这里了,只有我的女儿我不能让她和我一样”
她用近乎祈求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们能做到的,对吗?”
“我们会竭尽全力。”
对讲机那头的女人没有说什么空泛的保证,却无端让人觉得这句话格外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