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boss那,是我私设!他最没有把诺尔当人了,如果是其他代号成员犯了错他会惩罚,做对了事会奖励,因为其他代号成员在他眼里是属下,他是首领,但诺尔因为实验和洗脑的原因,在他眼里是彻头彻底的工具,惩罚奖励不需要理由。
之所以会这样展开,是希望诺尔能意识到红方对自己的改变,以及让他是因为自己恨组织所以报复,而不是为了主线或者朋友,为了自己这点很重要。
已经缓和了好久了,所以才开始刀,我隔了很长一段时间的!
大脑昏昏沉沉地,好疼
诺尔睁开眼睛,发现一片漆黑,感受到脑后的束缚感,应该是被蒙住了眼睛。
“嗯”
好吧,感受着嘴里明显的异物感,八成也是被封住了,毕竟在对方眼里自己也没资格说话辩解吧。
四肢的麻木逐渐褪去,诺尔大概明白了自己现在是被迫跪着,双手被吊在上方的姿势,被缠绕锁链的时候手腕绝对露出来,没有丝毫侥幸的余地。
“格拉帕,我想你应该会解释一下,手腕里的伤是怎么来的?”boss的声音从左上方传来,诺尔丝毫不怀疑对方现在已经连面上的违和都懒得装了,八成已经气到不行了。
手腕上的伤口一看就知道是自杀,这个变态,把人嘴封住后让人回答问题有病吗,好吧,这变态本来就不会给武器辩解的余地。
“这次任务也太不谨慎了,我有点失望。”boss显然也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丝毫不在意诺尔的反应。
“当然,我知道你不可能是故意的,只是想小小惩罚一下。”
“毕竟我的武器似乎脑子出了点问题。”
诺尔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人缓缓划过,明显是皮质手套的触感,突然间,下额被人死死捏住,然会被迫抬起头来,巨大的力气让诺尔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当然他也无法这样做。
隔着诺尔自然看不到什么,显然对方也意识到了,随意扯开了眼罩。
灰绿色的眼睛猛然暴露在灯光下,这让诺尔下意识地想要闭眼,却被对方强硬地用双指强行撑开了左眼,与强烈的光直直对上,刺痛的左眼控制不住地留下了眼泪。
身体控制不止颤抖了一下,锁链发出微微响声,在这个空旷的大厅里极为明显。
“谁给你的权利,伤害我的东西的。”
诺尔终于看清了对方那双黑色的眼睛,宛如深渊一般只有浓浓的冰冷,但着恰恰说明了对方的愤怒,毕竟这次的行为在他眼里兼职是赤/裸/裸地挑衅。
“虽然你以前就有这种坏习惯,但这几年明明乖巧了不少,怎么用旧病重发了。”
boss终于松开了手,转身背过去,诺尔看清了对方换了一身西装,自己大概率是昏迷很久,难怪身体这么难受。
嘴上的束缚没有被松开,显然对方依旧还是在自问自答,不需要自己出声。
d早晚弄死你!
诺尔在心里想着,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他可不知道这个房间里究竟有多少摄像头。
“boss,”
一旁毫无存在感的仆人突然出声,恭顺地说了几句话,脑袋在嗡嗡作疼的诺尔自然是听不清的,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对方说了什么。
“让他进来。”随着boss话音落下,大厅的门自动打开,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缓缓走进来,一袭银色长发披散在身后,冷漠的表情让他看上去宛如猛兽般,却顺从的半跪下恭敬地道:
“boss,之前的任务已经处理完毕。”
哦,是琴酒啊。
只听声音诺尔就明白来了来人,也意识到眼前这个混蛋存了拿自己威慑其他人的心思。
琴酒自然看到了格拉帕,但他没有分过去半分目光,仿佛那里没有一个被狼狈地绑在那里,与自己同级的代号成员一样,低沉地声音不带半分感情汇报着工作,然后等待boss下达指令。
“琴酒,你最近工作完成地不错,”boss地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宛如精分般挂着和蔼的笑,尽管在他那似乎跟琴酒差不多年龄的脸上有着浓浓的违和感。
“不要再犯上次的错误了。”
“是。”琴酒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样子,适当地表达一下自己的忠心后,他便在boss摆手示意后转身离开。
“琴酒,”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突然被叫住,被称作boss的男人仿佛只是询问一件物品一般,问道:“你觉得格拉帕怎么样。”
“这点我应该没有资格评价吧,”琴酒面无表情道。
“我之前可是让你使用了挺长一段时间。”
“但很可惜,在我这里他可并不听话。”
“那我可需要好好修理一下了。”最后一句boss的声音明显带了不少笑意。
———
/小光,我还是太弱了/
/我只能找到路段上的车辆监控,虽然记下了诺尔所有的车牌号,但他不仅避着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