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神,我要压了。”小凑亮介有些无奈,也不知道玩家哪来的毛病,经常说着说着就神游天外,他现在要帮玩家拉伸,走神不注意,可能会把筋拉伤。
“嘿嘿,放心把亮介,我的身体可是很柔软的!”
拉伸对于玩家来说是所有训练中最简单的事情,他的身体无论实在游戏外,还是游戏内,都非常柔软,随便怎么拉都没问题,劈叉也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做完拉伸,玩家的热身就结束了,他反过来帮亮介进行热身,小凑的身子骨要更硬一点拉伸比较艰难,压了一会也就结束了,至于丹波他是投手,在牛棚里和宫内一起热身。
“集合!”
“一年级先发成员,捕手宫内启介,投手伊佐敷纯,一垒手结成哲也,二垒手小凑亮介……”
意料之中,先发成员没有玩家。
拍了拍小凑亮介的头,玩家笑眯眯的祝福,“上啊亮介,让他们见识一下眯眯眼都是怪物的定律!”
被居高临下的拍了头,还被说咪咪眼,小凑亮介脑门上蹦出青筋,如果不是马上要比赛了,相信他会给玩家一点深刻的教训,“把你的手拿开,如果你还想要的话。”
啊,被威胁了,悄咪咪收回手,比赛正式开始。
和玩家之前所有的设想的一年级,展现出自己的实力不同。
刚开局,一年级的大家就被打爆了。
甚至有同学因为天井学长强劲的球位被吓得跌到在地,而作为捕手的学长,看见跌到在地的一年级新生,则冷声说,“果然是歉收的一代吗?怎么了菜鸟,软到在地上,可是打不了棒球的。”
完蛋,氛围突然变得好沉重。
玩家忍不住用手指挠了挠脸,虽然他没上场,但是场上大家疲惫的状态和难以掩饰的痛苦神情,还有现在犹如实质化了般压抑的氛围,都让玩家感到不舒服。
有点讨厌啊,这种感觉。
玩家是个行动派,既然讨厌就主动出击,他从凳子上蹦起来,朝着在投球的伊佐敷纯大喊,“加油啊,狐狸犬把前辈们三振掉,如果不行就让丹波上,还有亮介今天的饭你得一个人吃了,感觉你根本没有劲,平时笑眯眯腹黑的样子去哪里了,这么狼狈可不像你啊!”
玩家的呐喊,打破了原本死寂一样只要球棒击球,和投球的风声,伊佐敷纯首先跳起来嚷嚷,“你这家伙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来三振一个,我才不要下场,给我把丹波摁在椅子上。”
小凑亮介也重新用自己带笑的面容,喃喃自语的说,“啊啦啦,今天这家伙的胆子还真是够大的,看来该紧紧皮了,芥末、辣椒,要不准备些生姜水…”
“嗯,什么居然有人逃饭?”
“一年级别太嚣张,说话太大,小心咬到舌头。”
“就是,好好看看你们的比分,看我们给你剔个零光蛋。”
玩家的话不止给同级生打了气,也引起了学长们的不满,像火星一样把对方给点燃了,之后学长们打球更加的用劲。
伊佐敷的球没有一个能投到捕手手套里的,坏球他们也照单全收。
直接把伊佐敷纯都给打自闭了,丹波被教练喊上场,浑浑噩噩的伊佐敷纯回到休息区。
玩家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说,感觉帮了倒忙,看见伊佐敷下来,连忙到了杯水,讨好的递上去,“大功臣辛苦了,辛苦了。”
玩家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把伊佐敷纯给炸了,他跳起来抓住玩家的领子,把他拉的弯下腰,怒吼,“你这家伙是看我笑话吗?什么大功臣,我根本一球……一球都没有投进去。”
“啊,水,水,水要撒了。”
锵踉着被拉了下来,玩家手里的水,差点撒出去,他勉强稳住甚至,主动蹲下来,略带委屈的说,“我们队就两个投手,而且伊佐敷也尽力了吧,努力为球队贡献分数,明明球都被打出去了,也坚持投球没有认输,非常厉害确实是球队的功臣!”
“你这家伙,你这家伙根本就不懂啊,投手如果无法守住的话,对球队根本没有意义。”伊佐敷纯晃动玩家的衣领,内心充斥着不耐。
他和你这种初学者有什么好说的,像玩家这样的人,根本无法理解球赛的意义,一个入队说着希望和大家好好相处的人,能有什么胜负心,这样想着,伊佐敷纯慢慢松开了衣领。
随后听到玩家说,“但是比赛不是还没结束吗?要投不了球的话,就用棒子打出去,监督并没有剥夺你五棒的身份吧,真好~我也想上场,我还没在比赛中打过球呢。”
“heyhey,这家伙说的没错,比赛还在继续,现在就认输,之后就再也站不起来了,他虽然有点傻乎乎的,心肠不坏,所以可以松开他了吗?”
轮到学长进行防守,亮介从球场上下来,看到樱木又被伊佐敷吼了,就知道这家伙八成又踩了人雷点。
但好歹是自家的傻仔,肯定站樱木这边,赶着去把人捞出来。
面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