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河只觉心浮气躁。她也不知方才自己为何鬼迷心窍下了口,又没听到秦观颐的声音,偷偷抬眸去瞧——
平日里冷淡肃然的剑仙,此时抬手去抚耳垂。一张玉瓷一般无甚表情的脸,也因方才的意外而飞上一抹赤色。她似乎不能理解自己的感受,揉了一下耳垂,当即面露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