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的,那股无端的寂寞凄凉感缠绕住自己,压抑得心口难受。
听到有关于宋依依的消息,顾清州有些疑惑地挑了挑眉。但很快他回复如初,冷嘲热讽起来:
“沉总现在倒是有闲心来关心起自己的妻子了?”
他刻意将“妻子”二字咬得很重,在国外进修的那段时间里,顾清州是听到过一点有关于沉斯堂的风言风语的,更何况大多数时间里宋依依都同自己抱怨过“很无聊”,想必沉斯堂不过只是个乏趣无味的人罢了。
“原来你就是姐姐那个名义上的‘丈夫’啊?”
听了完整对话的牧泽熙,如今也走了过来。他对沉斯堂了解并不多,只是偶尔听姐姐提起过一些。因为姐姐与这个男人之间是合约结婚,彼此之间也没什么感情,所以牧泽熙对于沉斯堂的印象是一片空白。
“姐姐还和我说过,她和你完全没有什么可聊天的话题,整个家都变得沉闷了。”
“你…”
状似无意,实则有心的一句话,让沉斯堂稍稍后退了几步。他眯起眼眸上下打量了一番牧泽熙,随后才道:
“我在你这个年龄,并不会说这么招摇的话。”
“可我现在已经是姐姐的人了,你又拥有什么?你连她的拥抱都没有品尝过吧?”
“够了!那你们有陪伴过她小时候吗?”
顾清州也加入了进来,争吵激烈,让他很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