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情爱所羁绊,我是一个要立志成为天师的男人。
结果我说完之后,她更加爱慕了。
还说像我这样有崇高目标的男人越来越少了,大部分男生都像他爸一样,只是醉心金钱,对于理想,从来没有坚持过。
我有些无语,这女人的脑回路怎么那么清奇?
我故意买了两张《战狼》的电影票,带着她走进了影院。
我本来以为,赵小艺会无聊的睡着,但没想到的是,她却趁着爆炸的场景,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紧紧的抓着我的手。
我把她的手拔了出来,告诉她,好好看影片,回头给我写个观后感。
果然,我这句话说完,赵小艺有些不悦,似乎在怪我不懂风情。
又过了一会儿,她舔了舔嘴唇,满脸桃花的看着我说,她的嘴唇有点干。
我说了句等着,然后就出了电影院。
可以看的出来,赵小艺有些得逞后的兴奋。
五分钟后,我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两罐啤酒。
“来,嘴干喝这个,这个贼解渴,别养鱼啊,酒挺金贵的。”
听完我的话,赵小艺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微微一笑的说道:
“那个,人家亲戚来了,不能喝凉的。”
“哦,这样啊,那,多喝热水。”
我的话刚说完,赵小艺猛咳了几声,开始不说话了。
电影就这样结束散场了,我们一路无话回到了赵家。
在赵家住的这几天,赵小艺一如既往地骚扰我,我决定憋个大招给她。
这天吃完晚饭,赵小艺迟迟不肯回屋睡觉,我知道她肯定又在馋我身子,于是我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回到房间,赵小艺就推门挤了进来,她坐在我的床上,脸色通红,扭扭捏捏的说:
“那个,我大姨妈走了,你可以陪我一下吗?”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急忙安慰她:
“节哀,令姨妈是怎么走的?要不要我设坛超度超度?”
赵小艺翻了翻白眼,离开了我的房间,去了赵正平的房间,很久才出来。
我怀疑这俩人可能又要商量什么坑我的方法,于是第二天早上,我从殡仪馆定了个花圈,送到了赵家。
赵小艺看到花圈,整个人都炸了,质问我为什么诅咒她。
我一脸无辜,“我什么时候诅咒你了,不是你说的,你大姨妈走了吗?
我想着,这人走了,我们好歹算朋友,怎么着也得送个花圈,烧两刀纸钱吧,莫非你嫌弃花圈小?”
说完,我安排张凌风出去再买个大的花圈,鞭炮要一万响的,进村就放,要告诉所有人,赵家小姐的大姨妈不幸走了。
张凌风听了我的话,马上就去准备了,回来的时候,还叫了一帮白事儿一条龙。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花圈一个接一个的排列在赵家门口,张凌风甚至还拉了个白色横幅,上书“赵府姨妈千古。”
到了傍晚,赵正平终于从外面赶了回来,他先是轰走了所有干白事儿的人,然后找到了我。
他告诉我,小艺姨妈去世这事儿,只是个误会。我们事忙,他不敢再留我们了,明天就安排司机,送我们二人回龙虎山。
我拉着他的手,说跟他一见如故,贸然要走,还有些舍不得。
赵正平坚持,他生意忙,招待不周,一定要送我们走。
看他如此坚持,我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天一亮,我和张凌飞坐上了赵老板的车,一路风驰电掣的返回了龙虎山。
刚刚下车,张凌飞再也憋不住笑,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直接给我竖了个大拇指。
“小师叔,你这不是竹嫩尖儿,你这是“真笋”呐!”
天师府两大秘技!
我拍了拍张凌风,“别乱说话,有个叫林灵儿的姑娘,还想着你小子呢。”
果然,我的话刚说完,张凌风就不敢再笑了。
我们拾阶而上,慢慢的登上了龙虎山的山路。
很快,我们来到了天师府,到达了张玄净的房间。
经过这段时间的养伤,张玄净的身体明显好转了很多。
他原本苍白如纸的脸庞,此刻已恢复了些许红润。虽然行走时步伐还有些许蹒跚,但已不再需要旁人的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