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撒忍痛把肩上的桃木剑一点点的拔出,然后无比痛惜的看着我毁掉了祭台,抠掉嘴里的泥巴,他持剑向我刺来。
我从祭台上飞起一脚踹中他的胸口,然后一拳又一拳的砸到了他的脸上,最后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他之后,我捡起地上的绳子,把他捆了起来,押送回了村子。
起先村民并不相信我和叶璇真这两个外人说的话,但看到了他们遗失多年并且损毁的祭台,和穆撒砍人的巨斧后,也不得不接受了现实。
“烧死他!烧死他!”
村民们义愤填膺,都要杀死穆撒而后快,但是却被我和叶璇真拦住。
穆撒虽然可恶,但我国《刑法》规定,任何人和组织不得动用私刑。
所以,我们找到了当地的警局,把穆撒移交给了他们,等待他的只有法律的审判。
最后,穆撒被法院起诉,经过判决,他犯故意杀人罪,毁坏尸体罪,情节极其严重,给社会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
最终法院决定数罪并罚,穆撒被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且执行死刑,立即执行。
我作为举报人被邀请到现场观看行刑,穆撒验明正身后,头上带了黑色的布袋,跪在地上,两名武警拿着枪瞄准了他的头。
“砰!砰!”
两声枪响过后,穆撒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而我也怀着失落的心情,和叶璇真返回了茅山。
在茅山待了几天,白羽告诉我忘川内库的事情,他查到了一些线索,不过事情太大,他需要去一趟龙虎山,找张玄净商量一下。
白羽走后,我也离开了茅山,返回了村子。
回到家,我把见闻说了给冷凝听,冷凝却说唐朝官府虽然明令禁止活人祭祀,但也有达官贵人暗中买了人口,偷偷进行仪式的。
我感叹了一句,看来,无论什么年代,穷人的命都是微不足道的。
冷凝看我有些不高兴,把我拉到她身边坐下,说:“别想那么多了,这几天你也累坏了,我给你捏捏肩膀吧。”
冷凝一边给我捏着肩膀,一边轻轻的在我耳边吹气,她那淡淡紫罗兰的体香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我悄悄的把手伸到了冷凝的腰间,然后慢慢的向她挺翘的屁股上摸去。
冷凝嘤咛一声,娇躯一颤,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语气有些幽怨的说:“夫君,你要干嘛?”
“要!”
我嘿嘿一笑,用力的把冷凝搂进了怀里,然后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冷凝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我深深的吻了下去,冷凝的唇瓣柔软又香甜,我情不自禁的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和她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冷凝嘤咛一声,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身子向我贴了过来,挺翘的屁股不老实的在我腿上蹭来蹭去。
我伸手扯开冷凝的衣领,露出了她洁白如玉的香肩,冷凝嘤咛一声,扭动着身体,看的我欲火焚身,下面撑起了帐篷。
我伸手向冷凝的胸前抓去,冷凝嘤咛一声,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喘息着说:“夫君,不要在这里,去床上……”
海钓遇阴煞?
我抱着冷凝进了卧室,刚把冷凝扔到了床上,院子里就有人在喊我。
“阿九!阿九在家不?”
我无比烦躁的看了一眼外面,冷凝娇笑了一声说道:
“让你不关大门。”
我在冷凝的红唇上轻点了一下,告诉她,晚上再收拾你。
出门前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自己燥热的心平复下来,然后才来到了院子里。
“哎呦!马叔,你咋来了?”
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我认出同村的马有铁,虽然他顶着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但我觉得他的头,比我家的一百瓦的节能灯还要亮。
“那个啥,叔懂,没打扰到你们吧?”
马有铁看到刚整理好衣服出来的冷凝,表情怪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后露出一副秒懂的神色。
“咳咳,那个,我们在屋里收拾东西。嗯,马叔你有事吗?”
我脸皮较厚,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后,连忙转移话题。
“叔这次来,是有事请你帮忙。”
随后马有铁一脸凝重的跟我说起了最近发生的事。
原来,这马有铁是退伍军人,前段时间他收到一个战友病重的消息,就向公司请假,想去见他的这个战友最后一面。
他的这个战友的名字叫吴雨刚,山东烟台人,因为在部队里出了名的胆子大,所以大家都管他叫“吴大胆儿”。
马有铁乘坐火车到了烟台,一路紧赶慢赶到了医院,发现跟他年纪相当的老战友吴雨刚,此时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似乎随时都会断气。
马有铁是重情义的人,他拉着战友的手问他,两人不过几年不见,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吴大胆儿看到老朋友的到来,一时间泪流满面,虚弱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