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是不是挺忙的,感觉你昨天挺累的。”蒋哲问。
“是有点忙,不过我都习惯了。
昨天可能是因为喝了点酒,突然特别困。”
“钱叔店里的酒?”
“不是。
昨天去钱叔店里之前先请公司同事去吃了日料,喝了点烧酒。”
“烧酒一般后劲都比较大,喝的时候得注意点。”
“你现在还在 tr 工作?”蒋哲问。
“是。”孟舒寒回。
没想到他还记得,孟舒寒心里有些小惊讶。
不过转念一想,蒋哲的记忆力一向很强,上大学的时候就是,学东西永远比别人快。
“咨询行业,确实挺辛苦的。”
“你也差不多,投行也挺累的。”
蒋哲疑惑地看着她,孟舒寒紧接着说:“是昨天晚上在店里钱叔跟我说的。”
“他跟你聊我?都说什么了?”
“就说你从小就优秀,回国就进了金融机构,后来又在 kl 直接就职总经理。”
还给我们俩保媒拉线,说我们俩很般配,以后要有孩子那孩子得上天。
这话孟舒寒当然只是在心里自暴自弃地说了遍。
“没了?”蒋哲看着她,略带不信地疑问。
“没了呀。”孟舒寒说的理所当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隐约觉得蒋哲有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老实说”的感觉。
蒋哲活动脖子般的摇了摇头。
孟舒寒觉得她真的该走了,人家嘴上说不耽误事可能就是跟你客气客气,她可不能就当真这么不客气。
“那个,我先回去了。
都耽误你一晚上了,你也赶紧回去趁着周末好好休息休息。”
“好。”
又道了次谢后孟舒寒从车上下来,看着蒋哲车子渐开渐远,她后知后觉想起来,蒋哲昨天晚上本来是去吃饭的,被她一耽误该不会一晚上没吃上饭吧。
我应该让他先吃个饭再走的,这下感觉把人家当司机了。
孟舒寒懊悔的原地跺了两下脚。
她感觉自己最近在某些时候社交水平明显断崖式下跌。
蒋哲开车回了自己住的小区,简单洗漱了下吃了点东西就上床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