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她先开车去仓库将粮食卸了,这才去茶楼跟孙挺见面。
孙挺有一帮很能干的手下,这些人都是宫成骏亲自培养的,每个人都掌管一条线路,她送来的货不用一天就能全部转运走了。
她这次过来,又请孙挺帮忙订购了一批猪崽,这次要的数量比较多,一次订了三百头,打算将养猪事业做大做强。
办完事后,宫灵珑开车去了趟邮局,往汉城邮寄了信件和包裹。
“咦,她们怎么在这里?”
刚从邮局出来,宫灵珑正想开车离开,却见陆秋菊姐妹俩站在不远处的街口,两个人都背着书包。
她正要走过去,一股浓郁的香粉味扑鼻而来,她稍稍转身,见这个满身香味的女人是从邮局里出来的,再仔细一看,她的容貌与陆秋荷有六七分像,穿着毛呢大衣,穿着打扮时髦洋气,只是面色神情憔悴凝重。
阮玉绵!
宫灵珑脑子里冒出了她的名字,虽然没少听说她的事,但今天才初次见到人,看来陆秋菊姐妹俩是跟她约着在这里见面了。
“妈。”
陆秋菊她们这下看到了阮玉绵,但没有认出后面的宫灵珑。
宫灵珑今天出来办事,特意穿得偏朴素低调,臃肿宽松的棉衣裤,戴着棉帽和围巾,不熟悉的人不近距离仔细看,还真认不出她来。
“秋菊,秋桐,你们等久了吧。”
这次是阮玉绵主动约见她们的,除夕春节她们母女都未见过面,这是她和陆南征离婚后第二次见她们。
“妈,你怎么瘦了这么多?”陆秋桐关心问了句。
“前段时间生病感冒了,瘦了些。”
阮玉绵穿着以前的大衣,人消瘦了后,显得很宽松肥大。
见她们姐妹俩跟之前差不多,没胖没瘦,气色都还不错,说明这段时间没她这个妈照顾,她们的生活质量并未下降。
“妈,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陆秋菊开口了。
“秋菊,你是不是在怨妈妈?”
阮玉绵从她语气里听出了冷淡,说着就红了眼,眼泪说有就有,“秋菊,你已经满15岁了,是个懂事的孩子了,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知道我的不得已。”
“我理解你,知道你不得已,又能怎样?你现在不是我们的妈,是张家老夫人,是别人的后妈和后奶奶。”
陆秋菊一想到别人嘲笑她们姐妹俩说的话,心里就气愤冒火,没忍住拔高了声音,将“老夫人”和“后妈”“后奶奶”这些称呼咬得很重。
站在车边的宫灵珑听到她这话,嘴角微抽带笑,若是可以,她现在真想原地隐身过去看阮玉绵精彩的面孔。
“陆秋菊!”
阮玉绵此时表情尤为的狰狞,因过于气愤,原本苍白憔悴的脸都胀红了。
“你也觉得难听啊。”
陆秋菊说着也红了眼,气愤吼着:“自从你嫁给那个姓张的后,外边的人就是这么对我们说的,好多人来恭喜我们的妈成了张老夫人呢。”
“我,我,你知道的,我是被你外婆以死相逼的。”阮玉绵泪流满面。
“她逼你,你就嫁啊,你不会为了名声反过来以死相逼啊?难道她会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去跟老头结婚吗?你只要拼死反抗,豁出命去拒绝,阮家的左右邻居会眼睁睁看着你死吗?”
陆秋菊现在彻底看清了阮家人的真实嘴脸,脑子也终于清醒过来了,红着眼吼她:“你少再给自己找借口了,你跟我爸离婚并不是被迫的,你是有几分真心想离的。嫁给张家老头,你也许有几分被迫,但你心里确实想改嫁给有权有势有钱又扶持阮家的男人。”
“陆秋菊,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阮玉绵只觉得她现在很陌生,想不通她为何这么短时间内就变了。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
陆秋菊没在外边揭她的丑事,看在她生养她们的份上,给她留了些脸面,冷着脸岔开话题:“你找我们有什么事,有事就快点说,我们要赶回学校上课了。”
见她态度大变,有种掌控不住的感觉,阮玉绵心头有点慌,忙看向不吭声的小女儿:“秋桐,你二姐这是怎么了?是谁在后面挑拨你们跟我的关系?是不是陆家,是不是你爸?”
“妈,没有谁挑拨我们,我们只是听了外边太多嘲笑的话,脑子终于清醒了,也终于看清了外公他们的嘴脸。”陆秋桐实话实说。
不止他们看清了阮家人的真面孔,阮玉绵也终于看清了,想着自己现在的处境和所受的痛苦委屈,泪如雨下:“秋菊,秋桐,对不起,是妈妈对不起你们。
我要跟他离婚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啊?”
陆秋菊看到她妈现在的样子,心头莫名的生气动怒,见旁边过路的人都盯着她们看,满脸烦躁:“你有什么事快点说,我不想站在这里被人当猴看。”
阮玉绵这小半年也听够了闲言碎语和讥讽的话,只想快点摆脱现在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