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这事,当时他们争分夺秒忙着救人送物资,根本没有多关注报纸,完全不知道陆秋荷也去了灾区,而且一到就被遣返登报批评了。
宫灵珑对陆秋荷这个名字有点印象,此时眨了眨眼,问婆婆:“妈,陆秋荷也姓陆,跟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靖川他们同父异母的妹妹,陆秋荷是大妹,下面还有两个妹妹,陆秋菊和陆秋桐。”
宫灵珑“哦”了一声,又问:“这个陆秋荷是不是长着瓜子脸,一双杏圆眼,两条乌黑大辫子,鼻子上有个小黑痣?”
“对。”
周兰琴点头,问她:“灵珑,你见过?”
“见过,在灾区见过。”
宫灵珑此时笑得有点尴尬,跟他们说了实话,“我当时在火车站拖运物资,她跟其他人在路边拦车,提着个皮箱,穿着条半身短裙,也不知道在哪里沾了泥巴弄脏了腿,找我要水洗澡,还颐指气使的让我送他们去灾区。”
“当时灾区饮用水特别紧张,别说洗澡了,我们喝水都很节省,我当时翻了个白眼给她,损了她两句。后来也是我给总指挥韩j长打了小报告,将他们这些事儿精二世祖给遣返赶回去的。”
没有一句是过分的
“灵珑,你做得对。”
周兰琴支持她,还说:“你别有心理负担,你没有做错。他们根本不是真心诚意去赈灾救援的,是怀着私心去灾区表演的,报纸上对他们的批判没有一句是过分的。”
“所以,爷爷是因为这件事被气倒了?”陆靖川问着。
“是啊,你了解你爷爷的脾气,他光明磊落一生,最见不得这种事了,硬生生把自己给气病了。”
“最过分的是,阮玉绵和陆秋荷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死活不承认去灾区带着作秀表演的私心,还在外边死鸭子嘴硬的狡辩。”
“她们死不承认,坚持声称是去用心赈灾帮忙的,后面你奶奶私下找同行的晚辈打听,确认了灵珑刚说的事。”
“陆秋荷一到那边就嫌这嫌那,征调饮用水洗脸洗澡,跟她玩得好的小姐妹都娇蛮任性得很,到了那边后连帮把手的事都没做,全程站在一旁当看热闹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