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暂且不说,宫灵珑打算回头再跟她仔细聊聊,笑着喊人:“韩叔。”
韩际看她的眼神多了些复杂,微微点头,对白水仙说着:“晚棠,外边太阳烈,我们进屋里说话吧。”
“好,请进。”
白水仙招呼他们师徒进屋,快速倒了一盆水给他们洗脸洗手,又拿了个西瓜出来切了招待他们。
陆靖川他们将行李提到房里,见师傅像个跟屁虫似的贴在人身后,兄妹三人默契的对视一眼,交流了他们都懂的眼神。
他们终于知道老铁树这些年在坚守着谁了。
两位长辈在书房里叙旧说事,四个年轻人在外边准备中饭,陆靖川在厨房里切菜,季惟和江韵将鸡鸭杀了,宫灵珑刚将袁家要的鸡送了过去,又转身去菜园子里摘了些蔬菜回来。
活该你单身
朱司令和赵政委他们齐齐过来时,家里正忙得热火朝天,陆靖川走到门口汇报:“朱司令,赵政委,师傅和我妈在房间里叙旧,你们先进屋坐坐。”
“韩j长这次是特意来见你岳母的?”朱司令问了句。
“我也不清楚。”
长辈的事,陆靖川还没有打听,打算回头再问问师傅。
宫灵珑从屋里拿了两块西瓜出来,给他们各拿了一块,邀请着:“朱司令,赵政委,中午来我们家吃饭,陪韩叔喝一杯。”
见她都喊上“韩叔”了,朱司令两人笑了笑:“好,他们先叙旧聊聊,我们晚点再过来。”
“行,饭菜还没弄好,等差不多了再过来喊你们。”
将近一个小时后,饭菜好了,江韵他们帮着端菜上桌,陆靖川去书房敲门了,“妈,师傅,饭菜好了,先吃饭,吃完饭再聊吧。”
“好,来了。”白水仙应了声。
他们出来后,陆靖川又去隔壁喊了正在喝茶的两位领导过来。
今天中午的饭菜比较丰盛,老姜炒鸭,干菌炖鸡,红烧干鱼块,猪棒骨炖莲藕汤,辣炒回锅肉,另外还有三个素菜,烧豆角,油焖茄子和丝瓜汤,五荤三素,摆了满满一桌。
韩际跟军区两位领导简单聊了两句,一起落座,跟白水仙说着:“晚棠,让他们四个去忙,你也来坐。”
“你初次来家里做客,与朱司令和赵政委喝一小杯吧。”
白水仙拿了酒碗过来,让女婿给他们斟酒,微微浅笑:“我们母女俩这些年在南方生活,饮食习惯偏辣,大部分菜里放了辣椒,也不知道你吃不吃得习惯?”
“吃得习惯。”
韩际看着这一桌子菜有些感慨,问她:“晚棠,你喝点吗?”
“我不喝酒,你们喝。”
白水仙见女婿只给三位领导倒了酒,笑着说:“靖川,给你师兄也倒一杯啊。”
“谢谢阿姨,我不喝酒。”季惟婉拒。
江韵跟白水仙同坐一条凳子,顺手给师傅夹了个鸭腿,还给他下命令:“老头,今天允许你喝一杯。”
白水仙笑了笑,她刚跟韩际聊了一个多小时,已知道他到现在都没有结婚,江韵是英雄功勋后人,父母都牺牲在了战场,后来他将她收为义女兼徒弟带在身边抚养教导。
季惟和陆靖川师兄弟出身都很好,全都出自军政世家,他们是在进入部队后才拜他为师。
他这些年将所有精力都放在工作上,这三个徒弟也都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他们三个如今的成就名望,与他的精心教导息息相关。
等大家都落座后,朱司令端起酒杯,向韩际敬了杯酒。
在饭桌上并未聊公事,不过问了句私事:“韩j长,您和宫晚棠同志认识已久?”
之前白水仙与京都韩老通电话时,部队主要领导当时都在场,已知道她的真实名字叫宫晚棠。
“从小认识,我们两家是世交,我父亲是晚棠爷爷的学生,我们的父亲也是至交好友。”
他们两家走的路子完全不同,两个的父亲性格脾气也截然不同,可他们之间的友谊却很深。
当年宫家出事时,韩家并未在京都,韩父正在东部部队驻守,等他们收到宫家全家出事时,已是半个月后,他们父子俩匆匆赶回京都,可事故的痕迹已全部被擦掉了。
他父亲对宫叔的能力有些了解,父亲始终不相信宫家人全部意外葬身火海,他也不相信宫晚棠死了,这些年他们一直在调查寻找。
白水仙端起茶杯,浅浅与他们碰了杯,也笑着说起曾经的趣事:“小时候经常一起玩,韩家四个儿子,韩际年纪最小,我家两儿一女,我上面是两个哥哥。我年纪最小,又是个女娃,小时候去韩家拜年,收到的红包和糖果最多。”
“他们六个男孩加起来都没我多,年年羡慕嫉妒得喊着不跟我玩了,尤其是韩际你,我印象特别深,你有一年气鼓鼓叉腰堵在门口,不让我进你家的门,还威胁我将糖果分你一半,不分就不带我玩了。”
“哈哈”
说到这些儿时趣事,大家都笑了,韩际脸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