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川回来了,孙团长也带着队伍都回来了,他们刚站在后面听清了事情经过。
见三个团的军嫂们都围在了这里,连东区家属院的都过来了,孙团长淡淡扫了一圈,声音偏重:“你们看热闹倒是很积极啊。”
“我们闲得无事转转。”东区一位家属讪讪笑了笑。
孙团长脸色不太好看,但没有在这里多说别的,对一团的家属们道:“好了,全都回家,少管闲事。”
一团的家属们刚都挺担心白水仙的,这下确定没问题后,她们也没多议论这事,跟着各家男人回家了。
焦婶转身正好看到袁安斌,对他态度特别的热情,“袁副营长,你也回来了啊。”
袁安斌觉得她笑得很怪,他平时跟她只在路上遇到会简单打个招呼,并没有其他来往。
刚刚发生的事,他也听了个全过程,焦婶说的话也听清楚了,她话里的意图,不得不让人多想。
现在她莫名奇妙对自己热情,袁安斌直觉不对劲,语气很淡,“焦婶,我们不熟。”
说完,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抱着刚子,招呼袁母:“妈,回家。”
“哎。”
袁母连忙跟上,又回头看了一眼焦婶,眉头皱着,匆匆跟着儿子回家了。
一团的家属都跟着各家的男人走了,其他看热闹的人只得散了,焦婶和陈英相视一眼后,也跟着人群走了。
袁家母子一到家里,袁母立即给儿子端茶送吃的,立即问他:“安斌,你跟焦婶真不熟啊?”
“不熟。”
袁安斌手里抱着刚子,将从外地带回来的特产给他吃,见他妈问起焦婶的事,抬头:“妈,怎么了?”
袁母想着刚才的事,直觉不太好,连忙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他。
袁安斌听完皱起了眉头,“妈,我现在不考虑这事,你别给我乱安排。”
“我没给你安排,这回我也不插手了,你爸也让我不要插手。”
“是焦婶主动找上我的,陈英过来后,她也经常带到这边来玩,话里话外都是那意思,我没有答应给准话,我说一切等你回来,你自己看着做主。”袁母此时庆幸没干涉插手。
袁安斌语气缓了些,说着:“妈,我现在暂不考虑,之前陈二燕她们在这里不停闹,影响很不好,我没把家事处理好,领导们之前对我都挺失望的。”
“现在好不容易把婚离了,我会把重心精力放在工作上,得趁年轻再往前多走几步。”
“至于再找的事,您和爸也别操心,我没有说不找,现在并不急,再迟个一两年吧,等刚子长大上学了再说。”
见儿子有盘算,袁母也放心了,“好,好,我知道了。在你没再找之前,妈在这里帮你照顾刚子,保证把他带得好好的,你安心工作,不要担心家里。”
袁安斌听着笑了,将带回来的特产拿给她吃,心情不错的告诉她:“妈,我们这次任务很顺利,全都立了功,团长副团长他们应该都能晋升。这次团长和副团长交给我一项重要任务,我也完成得很好,他们有表扬我,应该也能往前走一步了。”
往前走一步,那就是晋升正营长了,军职晋升,工资津贴各方面也会往上涨。
袁母高兴得很,“好,好,这是我们家的大喜事,等回头事情定了,你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也乐呵乐呵。因为你离婚的事,你爸心里头一直不得劲,成天担心你,晚上都睡不好觉。”
“好,回头我给他打电话。”
儿子有出息,是做父母心里最大的宽慰,袁母立即去给他倒水洗澡,欢喜的说着:“灵珑今天会帮我们带一只鸡回来,我晚上炖鸡给你补补。”
“妈,您最近跟嫂子处得好?”袁安斌问了句。
“一团的这些媳妇都好相处,人都好,你不在家里,都是她们帮我,我早跟她们处熟了。还有你白姨,陆副团长丈母娘,她也好,经常给刚子东西吃,刚子现在天天往他们家跑。”
“刚刚那事,我看是有人嫉妒,这才在背后使坏心眼。”
“你白姨是个好人,不像有些城里人高高在上用鼻孔看人,她对人特别和善。”
“上回我去背柴扭了下腰,我舍不得花钱去看医生,她拿了点药给我,还给我按摩,按了两天就好了,一分钱都没花。”
“她们母女俩都挺好的,经常帮我干活,帮我砍柴,这南方很多菜我没见过,也不会种,都是她们帮我教我。”
“”
袁母平时虽然跟焦婶聊得多,可跟一团这边家属关系更好些。
她在农村里没见过太多世面,但私藏禁书的罪名,她还是知道的。
之前焦婶张嘴就给白水仙盖罪名时,她对焦婶印象就变了,不管焦婶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说的那些话,一个不慎真会害死人,幸好白水仙有工作证,不怕部队里调查。
他们母子俩在家里说事,白水仙也跟着到了办公室里,此时正在跟朱司令等领导说自己的故事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