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去执行任务去了,新江县洪灾爆发前两天走的,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呃,我本还想给他一个惊喜呢,算了,下次再见吧。”
江韵其实已经有两三年没见过陆靖川了,他们师兄妹三人分在不同地方,只有大师兄陪在师傅身边。
想着宫灵珑怀孕的事,立即在电话里报告喜讯:“老头,二师嫂怀孕了,二师兄出去办事了,他还不知道自己喜当爹了。”
“我这次过来带的票据和钱不多,你赶紧将你那些用不完的钱和票据,还有大师兄手里的,全部搜刮干净邮寄过来。”
“你直接寄到二师嫂工作单位,汉城民政部门救助处,宫灵珑收。二师嫂的名字很好听,你记一下,故宫的宫,机灵的灵,小巧玲珑的珑。”
噼里啪啦吩咐完,“啪”的一下,将电话挂了。
此时已到了上班时间,江韵也不说私事了,起身接了李宣送来的西瓜,说着:“灵珑,你先上班,我去城里四处转转,五点半再来找你,我今晚上去你们家里住,不住招待所了。”
“行,等我下班后,一起坐通勤车回部队。”宫灵珑笑着道。
江韵是初次来汉城,刚借了宫灵珑的单车骑着外出转,在路上听到不少人议论薛家的事,立即买了一份汉城本地最新的报纸看。
“这是谁在背后对薛家动手啊?”
报纸上刊登了薛家昨日发生的惨案,不过只有简单的介绍,她立即调转单车头,赶去医院附近打听详细情况了。
她赶到医院门口时,正好看到戴着孝布的薛海辉送几位高级干部出来,他神情悲恸痛苦,他的妻子儿女都陪同在一侧,一个个都在抹眼泪。
江韵见医院大门口的多摊血迹都没洗掉,肇事的拖拉机也还停在这里,立即不着痕迹找看热闹的群众打听情况。
薛家人此刻不止是悲痛,也很害怕,他们现在基本确定是结了死仇的仇家在背后报复。
从昨天事发到现在,他们都不敢离开医院,也不敢单独行动,就算要办特别的事情,都是让革会和公安局的同志贴身保护陪同去办。
薛老婆子死了,本已被送到监狱关押的薛海平夫妻俩此时也来了医院,不过夫妻俩都是戴着手铐的,一直躲在病房里没出来。
薛老头和薛海红昨天经过抢救保住了命,只不过一个落下了重残,一个得在床上躺半年,若是恢复不好,这辈子恐怕断不了药了。
江韵踩着下班时间来办公室的,宫灵珑见她左右手各提着大网兜,兜里装着满满当当的东西,肩上还背着个军绿色背包,笑道:“你这么多行李啊。”
“我行李不多,肩上这个包就装满了,这些是给你买的。”
江韵刚去国营商店采购了一番,给她买了奶粉和麦乳精,还有各种红枣桂圆干等补品,另外还买了些棉布毛线。
她拍了下左边的网兜,笑容爽朗大气:“小家伙明年年初出生,那时候温度低,我买了些毛线,你回头给小家伙织两套厚实的毛衣裤。我这个当姑姑的,擅长上战场冲锋陷阵,缝衣服织毛衣这种手工活不擅长,只能你这个当妈的自己来了。”
“谢谢。”
宫灵珑大方收下,摸了下平坦的肚子,“长辈们都疼他,小家伙太幸福了。”
“二师兄工作特殊,又经常外出执行任务,你在家里吃好点,身体也养好点,若有事情需要帮忙,可随时联络我们。”江韵打算在这边多呆一段时间,跟她好好交流下感情。
两人聊了聊,等宫灵珑将最后一点工作忙完,两个人紧赶着去坐车回去了。
他们的缘分到了
回到家属院时,白水仙正在收衣服,见女儿带了个陌生女同志来了,忙过来迎接:“灵珑,这位是?”
“妈,她叫江韵,是靖哥的师妹,也是我在新江县赈灾时认识的朋友,我邀请她到家里来短住些日子。”
“阿姨好。”
江韵笑容满面喊人,刚在路上她已听宫灵珑说了她家的情况,看到这位美丽温柔又气质娴静淡雅的阿姨,某种想法迅速从脑海里窜了出来。
“小江同志,你好,欢迎你来家里做客,快请进屋坐。”
白水仙上前帮她提行李,将行李放到书房里,出来给她倒茶,“小江,快坐着休息下。”
江韵正在打量家里,见收拾得很整洁干净,桌椅地板上一尘不染,拿着摆在柜子上的合照看了看,笑着道:“灵珑,你跟二师兄真的很般配,郎才女貌。”
白水仙将茶端过来,笑着道:“没想到小江你还是靖川的师妹,这倒是巧了。”
“阿姨,我们师兄妹三人,陆靖川是我二师兄,我们还有个大师兄叫季惟,我是小师妹。”
“我们兄妹三人不常见,平时都很忙,很少联络的。”
“我上次见二师兄是两年多前,是我们师傅过整寿时,我们约着回去给他祝寿时见了一面。”
“我这两年在东部工作,执行的任务较为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