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灵珑也想尽快将水家安顿好,又说着:“水教授,我现在去联络,晚点再过来。今天之内除了我和您家人,其他任何人来敲门,你们暂时不要开门。”
“小宫,会不会给你和晚棠招来麻烦?”水教授忙问。
“不会的,我们悄悄的安排,不会让人查到我们身上来的。”
宫灵珑不让他们多想,也赶着去办事,说着:“水教授,我妈还在等你们的消息,我现在去见她,让她请假过来跟您见一面。”
“好,好。”
水教授也想见宫晚棠一面,他想好好问问宫家的事,问了句:“晚棠现在在哪里?”
“我妈现在也是用假名,暂时在东湖公园旁的疗养院里工作,具体的你们见面后再谈吧。”
水教授想着宫家二十多年前的遭遇,面色极为凝重,没再多问其他的,郑重点头:“好,我在家里等你们母女俩过来。”
宫灵珑骑着单车快速离开,在附近找了个传呼电话亭,先给陆靖川打电话。
等电话接通后,说着暗语:“靖哥,妈妈这段时间一直在找外公的世交挚友,今天总算联络到人了,我刚去拜访了廷爷爷,他邀请我们去家里吃饭。”
陆靖川见她这么快找到了人,在电话里没有多问,只应着:“好的,我请个假,中午一起去拜访长辈。”
“行,我在老地方等你。”
现在电话费贵得很,宫灵珑说完就挂了,给了钱就骑着单车去疗养院了。
白水仙一直在等消息,昨晚上都担心得没睡好觉,这下得知老师一家的情况后,立即跟领导请了大半天假,紧赶着去与老师相见了。
“水老师!”
二十多年不见恩师,再见他已头发花白,容颜苍老凄苦,消瘦得不成样,白水仙双眼瞬间蓄满了泪水。
“晚棠。”水教授见到她也情绪激动得很,忙拉着她进屋:“快进屋,屋里说话。”
此时水家的女儿水美蓉和两孙子都回来了,白水仙看到老师的女儿,曾经那个青春靓丽的姐姐,现在满脸沧桑憔悴,身体同样单薄消瘦,热泪滚落:“美蓉姐,好久不见了。”
“晚棠,好久不见。”
水美蓉上前与她拥抱了下,同样热泪盈眶:“真没想到我们还有见面的一天,真好,你还活着,真好。”
等她们拥抱寒暄过后,宫灵珑连忙说着:“妈,水奶奶在屋里。”
白水仙立即大步走进屋里,看到曾经优雅知性的师母病卧在床,昔日乌黑秀丽的头发凌乱花白,整个人瘦得都脱相了,刚止住的眼泪又飙了出来,声音发颤:“师母。”
“孩子,别哭,别哭。”
水奶奶挣扎着要起身,可她没有力气,挣扎了几下也没起得来,叹着气道:“我这把老骨头没用了,想爬起来好好看看你,都爬不起来了。”
“师母,您受苦了。”
白水仙连忙上前将她抱起来,泪如雨下:“孟家这些该遭天杀的,将您害得这么惨,他们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水奶奶上身靠在她身上,伸手抚摸她这张依旧漂亮的脸蛋,双眼也流着泪,“晚棠,这些年你也受苦了,你身体可还好?”
“多想师母挂念,我身体以前也出了些状况,现在都调理好了。”
白水仙连忙擦干眼泪,在床头坐下,用力抱着她消瘦的身体,哽咽得很:“师母,苦难的日子终将过去,光明很快要来了,您一定要坚持下去。”
“我现在呀,不盼重见光明,也不盼着恶人遭报应,现在只盼着孩子们和你们都平安健康。”水奶奶红着眼道。
“师母,您的心愿能实现的。”
白水仙知道她在担心两孙子的安全,她现在也没法给准话,只道:“您先别担心,稍微晚点我女婿会过来一趟,回头我请他帮忙,将你们先送出汉城,找个孟家人找不到的地方定居。”
“晚棠,要给你们添麻烦了。”
水教授想着她们母女俩应该也过得不容易,现在水家还给她们添事,心里很过意不去。
“老师,您说这些话就见外了。”
白水仙蹙着眉头,想着时间也不早了,对女儿道:“灵珑,你去接靖川,取五百块钱,将我配的那两瓶固本益气丸拿来,先给师母和美蓉姐服用调理身体。你跟靖川商量下,先给老师他们找个安全的地方短住,这里不能再住下去了,今天就立即搬走。”
“好,您先陪水教授他们说说话,我去办事,晚点再过来。”
宫灵珑说完就转身走,还拍了下水鸿彬的肩膀,“除了我以外,任何人敲门都不要开。”
水鸿彬郑重点头应着:“好。”
愿意一辈子隐姓埋名
宫灵珑再次来敲水家的门已是十一点半了,她和陆靖川一同过来的,吉普车停在外边的街口,手里头还提着一袋白面包子馒头。
等他们两人进屋后,白水仙给双方介绍,“老师,这位是我女婿陆靖川,他是一名军人,在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