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昨天李崇过来说过,她如今就是装疯卖傻,故意这样装作受害人避开法律判决,她的行为是非常可耻又可恨的。
秦梦兰披头散发疯疯癫癫在嚎叫撒泼,医生护士拉都拉不住,人群中看热闹的人这下也发现她有点面熟了。
肖媒婆也是看热闹的人之一,这下走了过来,跟白水仙说着:“灵珑妈,这个女人跟那天在你病房闹的女人,好像长得有点像。”
“伯母,不是有点像,就是她。”宋韬直白告诉她。
“啊?就是她啊?”
肖媒婆双眼骤亮,指着疯癫闹腾的秦梦兰,“她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前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天就疯了?”
“她前天从这里离开,立即跟白建仁领了结婚证,昨天办了酒席。”
“结果发现白建仁是个人渣,还是个太监,不能人道的太监,常年吃那什么童子尿泡的药,她就反悔喊着要离婚。”
“那个白狗渣耍尽手段才攀上他们家,不愿意离婚,她娘家逼迫他们离婚,结果白狗渣狮子大开口要五万才同意离婚,还拿剪刀自杀威逼他们。”
“这个蠢货终于发现被骗了,然后受不住刺激发疯,抢了剪刀下狠手,捅了白狗渣十几刀。”
“昨天被送到医院来抢救的人,就是白狗渣,现在就在特殊病房,听说命保住了,不过背脊骨神经被捅断了,下辈子得瘫痪在床了。”
宋韬声音不大不小的将第一手情报告诉大家,惊得原来的那一帮吃瓜群众再次瞪圆了眼睛。
“活该!这就是不要脸发骚的下场报应。”人群中一个妇女同志吐唾沫嫌弃。
“白灵珑那个爸可真是个人渣啊。”
“哎呀,医院都出证明了,白灵珑不是那人渣的女儿,好像验了血,说血型都不同。”
“对哦,我都忘记了,她不是这人渣的种,她妈都是被那人渣骗去当媳妇的。”
“真是笑死人了,她居然跟一个没那本事的狗男人鬼混,现在知道那男人不行,又要悔婚离婚,她怎么那么贱啊?”
“可不是,真贱,也不知道她爸妈怎么教育她的。”
“这娘们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害臊,这若是在以前,她这种人是要送去浸猪笼的。”
“那男人也真是个缺德玩意儿,白灵珑骂得一点都没错,听说是钢铁厂的干部领导呢,他这么缺德,这下工作应该保不住了吧?”
“都闹成这样了,他工作若还能保住,钢铁厂怕是要被唾沫给淹了。”
“”
秦梦兰并没有真疯,此时本就是在装疯卖傻,听到旁边人议论的话,她气得要呕血了,可她们说的又是实话,心头既愤恨又后悔,趴在病房门口嚎啕大哭了起来。
狗渣终于得到报应了
白水仙只站在门口看了两分钟就回屋了,坐回床上慢慢的剥松仁,一颗接一颗慢条斯理的吃。
宋韬也跟着进来了,见她吃东西特别的优雅,举止动作很有大家千金的气质,在她旁边坐下,笑着闲聊:“阿姨,我感觉你特别有气质,您是不是从小接受很好的教育?”
说到这个,白水仙微微浅笑:“是,我从小跟着哥哥们念书,学习成绩挺好的,五十年代念了大学,学的是中医药学。”
宋韬满脸惊讶:“您是大学生?”
“嗯,我们兄妹三个都是大学生,只有我是学医的。我大哥是武大毕业,二哥是华清高材生,我是国立京医学院毕业。”
白水仙昨晚上也跟女儿聊过这事,跟她聊的较为详细,跟宋韬却只说了些表面的。
宋韬想着她堂堂大学生,这些年却遭遇凄惨,还有她娘家的事,心头特别不舒服,轻声说着:“阿姨,中医现状不太好,您应该有些了解,这些年被打压得很严重,那些中医教授大夫都被发配去农场了,您现在恢复记忆了,暂时别从事这行。”
白水仙笑着点头,笑容里满是复杂叹息,“我也有近二十年没接触了,过去学的都快忘了。”
“阿姨,过去的事先放下,您现在好好调养身体,将伤彻底养好,过段时间和嫂子一起去汉城,跟表哥表嫂过点清闲自在的日子。”宋韬劝慰她。
“嗯,这些年忙忙碌碌不得歇,除了将灵珑养大,一无所获,现在重新活过来了,是该过点不一样的生活了。”白水仙感叹着。
“阿姨,您独自一人将嫂子养大,还把她教育得这么好,已经很了不起了。”
他们在屋里说话,外边看热闹的人也陆续都散了,而原本在病房门口嚎啕的秦梦兰趁没人注意她,偷偷摸摸溜去了医院后面。
没过多久,她提了个尿壶回来,仔细看可看到壶里装得满满当当的。
“喂,你在干什么?”
负责特殊病房的护士刚出来倒水,再次回到病房门口,就见门被打开了,推开门就见秦梦兰提着一壶尿在疯癫拼命的往白建仁嘴里灌,吓得她人都慌了。
护士紧赶着冲进去将尿壶抢走,可她来的还是迟了点,已灌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