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由着这两人将婚宴搞得乱七八糟,气不打一处来,冲过去揪着他打:“白建仁,你到底拿了什么东西,你快还给她,让他们快点走。”
“我没拿。”
白建仁死活不承认,还不耐烦的甩开她,“她是故意找个理由来闹事找茬的,你别中她的计。”
“呵。”宫灵珑讥笑一下。
“三十秒。”
陆靖川淡淡报数。
秦梦兰此时有不好的预感,总感觉今天要出大事,慌慌张张从屋里跑出来,跑到父母身后躲着,连忙撇清干系:“我没拿过你妈的东西,你妈丢了东西找他要。”
昨天宫灵珑狠狠扇的那十巴掌,给秦梦兰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她害怕那些狠辣的巴掌落到自己脸上。
“梦兰!”
白建仁见她关键时候丢下自己跑了,眼神变冷,可在秦家人面前却不敢放肆,只得硬生生将这口怨气吞进自己肚子里。
宫灵珑见秦梦兰这时候反水,冷声嗤笑:“你脑子里的水,若早倒干净,你们秦家的脸也不用被踩在脚下践踏了。”
被一个晚辈指责,秦梦兰脸色难看得粉底都遮不住。
她倒是想反驳,可触及到父母冰冷的眼神,到嘴的话憋了回去。
这是白建仁的死穴
秦德春并没有开口,不过却有仔细打量眼前这两个年轻人。
不说别的,这两个年轻人气质风骨没得话说,普通人家确实培养不出如此有气质的晚辈来。
他已经了解过白建仁前妻的事,她们母女俩这些年在农村生活,可从这个女孩的胆色及谈吐来看,她一点都不像农村乡下女孩,说句他不愿意承认的话,他自己精心培养出来的孙子,站在她面前气势都要矮一截。
昨天赵玉淑回到家里,跟他们说了一句话,她说这个女孩绝非池中鱼。
今日一见,他认可这句话。
宫灵珑不清楚他们在想什么,身板笔直的与陆靖川并肩而站,毫无畏惧的接受所有人的打量。
“最后十秒!”陆靖川再次出声。
宫灵珑拿起砍刀做准备,刀锋指着卧室内的狗渣,倒数数字:“九,八,七,六”
“二,一。”
最后一个数字落下,白建仁依旧没有交代,手里还拿了把剪刀防身。
见他宁愿身败名裂也要昧下镯子,宫灵珑嘴角噙着冰冷的弧度,并没有立即对他动手,反而转头看向秦家人,开口就扔大炸弹:“白建仁是个私生子,她妈跟野男人苟合出轨生下的私生子,他不是白家的种。”
“嘶!”
房间里响起一道整齐的惊呼抽气声。
“你胡说八道。”白建仁怒斥咆哮,脸色也在瞬间变了。
秦家没有人开口,此刻看他的眼神明显的变了,变得异常的嫌恶。
躲在父母身后的秦梦兰此刻犹如被炸雷给劈了,面容狰狞的望着卧室,她竟然嫁了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昨天下午,阳县公安局已将老虔婆和野男人全抓住了,他们已经承认苟且乱搞的事,今天上午在当地公社中学审判批斗。”
“我有没有说谎,你们现在就可打电话去阳县询问,我若是胡说八道,说了一句谎,任你们处置。”
宫灵珑目光坦荡,语气斩钉截铁,见秦梦兰好半响都回不过神来,又抛出一个大礼物送她:“白狗渣不仅是私生子,他还常年乱搞男女关系,你不是他第一个姘头,也不是他最后一个,我不知道潭城有多少,阳县绝对有个姘头。”
她没去调查过,胡乱编纂的,歪打正着的可能性很高。
“嘭!”
秦梦兰身体一软,瘫倒在地上,一张脸惨白如纸。
“梦兰,你别信她的话,她都是胡说八道的。”
与秦梦兰的煞白相比,白建仁的脸却胀红得如同猪肝色了,这明显是气急导致。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以秦家的地位和能耐,他们想要查,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吗?”宫灵珑这话是对着秦家二老说的。
秦德春和赵玉淑在她抛出第一个炸弹出来时,两人的脸色就已阴沉到了极致,此时更是黑到了极点,是暴风骤雨来临的前奏。
然而,还没完,她又丢出一个足够置秦梦兰疯癫的炸弹:“还有一件事,白狗渣没有生育能力,还不能人道,是个妥妥的太监,常年靠服药维持。”
这话一出,房间里陷入死寂。
全场的人,包括秦家人在内,全都瞪圆了双眼。
只有早知情的陆靖川眨了眨眼,她这张嘴啊,是真说得出口啊
她一个没结婚的小姑娘,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闭嘴!闭嘴!”
“你给我闭嘴!”
“我杀了你!”
这是白建仁的死穴,也是他最不想让人知道的。
宫灵珑将他的隐秘事公之于众,等于要了他的命,在这一刻他彻底疯癫了,抓起剪刀对着她冲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