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虔婆原本倒在床上睡觉,她在市里被宫灵珑踹了一脚后,肚子一直闷疼难受,这两天又连续干架,精神状态很不好。
这魔鬼般的声音一吼,吓得她从床上弹了起来,满眼骇然:“她,她,这魔鬼又,又回来了?”
回答她的是一脚,土灰顺着门板刷刷往下落。
“滚出来。”
宫灵珑再送上一脚,踹完又去白老大两口子的房间,一菜刀躲在木窗上,怒视着屋里吓得面皮发颤的两人:“老实点给我出来,不然我将你们剁碎喂狗。”
警告完他们,又冲去白老三他们的房间。
他们的屋里没人,房门是敞开的,屋里乱七八糟的,只剩下了柜子和床,其他东西都不见了。
这时冲在第一线的热心桂花婶子扯开大嗓门告诉她:“辣椒婆,白老三和王秀红被赶出白家了,昨天就卷着铺盖走了,臭不要脸的老头子也被打出去了,他们昨晚上是在牛棚里过夜的。”
“还有啊,你家老婆子昨天跟廖老寡妇打了一架,老婆子娘家来了很多人,将老寡妇的胳膊打断了,还将她一嘴牙给打掉了。”
老虔婆娘家都是混不吝的人,最重要的是很齐心,男丁还特别的多,昨天是齐齐过来帮她出气的。
白家这边旁支亲戚虽多,但各家关系并不好,两个老东西平时也不太会做人,经常跟旁支亲戚吵架,这种时候他们是不会过来帮忙的,说不定昨天都还在看他们的笑话。
她们说话间,老虔婆开门出来了。
她一张如同枯树皮般的老脸又青又肿,头发乱糟糟的,好似还被人薅掉了一把,衣服也皱巴的如同梅干菜,一开嗓就尖锐刺耳:“你个贱蹄子,你到底要怎样?”
“嘭!”
宫灵珑随手捡起地上喂鸡的破烂陶瓷盆朝她砸了过去,正中她旁边的土墙,砸了个稀巴烂。
也吓得老虔婆慌乱后退,一个没站稳,摔倒在了地上。
摔了个四脚朝天。
宫灵珑一个箭步窜到她面前,用手中的菜刀威胁她:“你再给我嘴里不干净,我会让整个阳县都知道你是个偷人的老贱货。”
“白灵珑,你住手,不要乱来。”白老大终于从屋里出来了。
宫灵珑手中的菜刀对准了他,眼神狠辣犀利:“我在潭城就跟你们说过了,我妈这十七年交回来的钱,给我拿出来。我拿了钱马上走,你们若不拿,就别怪我将这里拆了。”
“已经花完了。”
老虔婆从地上爬了起来,见她的菜刀对准了自己,又连忙改口:“被,被狗杂种和王秀红拿走了,我这没了,你去找他们要。”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宫灵珑冲进屋里,一把将她拽起,然后当垃圾般扔到院子里,一脚将门踹上,门栓一上,将他们全给关在外边。
她并不清楚老虔婆的钱藏在哪里,但肯定在这间屋里,她掘地三尺也要翻出来。
老虔婆爱钱如命,平时抠搜小气得很,白狗渣每次回来都给她孝敬了不少的钱,她们母女俩赚的钱都被她收走了,她不信她手中没钱。
要钱不要命
她在屋里翻箱倒柜的翻找,老虔婆在外边嚎嗓喊叫,喊着儿子儿媳在拼命踹门。
他们刚把门踹开,宫灵珑已把钱找出来了,铁盒子里有将近一千块的现金存款,毫不客气的全收进肩上的背包里。
“我的钱,是我的钱,你还给我。”
老虔婆歇斯底里的冲过来抢,白老大和李翠花夫妻俩,还有他们的儿女都冲进来帮忙了。
“啊!”
屋子里狭窄,宫灵珑不好发挥,但她手中有菜刀,对着他们一阵狂砍,吓得怕死的他们连连后退不敢靠近。
白老大他们怕死退了,老虔婆却要钱不要命,死拽着宫灵珑的包抢。
“你个老虔婆,你既然不怕死,我成全你。”
宫灵珑直接用菜刀剁向她的胳膊,吓得白老大心肝一颤:“妈,快闪开。”
“啊!”
老虔婆见她真敢剁手,吓得双手一缩,菜刀正好擦着她的手背落下。
见她吓着了,宫灵珑一手冲过去将老虔婆拽过来,菜刀抵她脖子上,厉声警告:“全给我退出去,谁敢抢我的钱,我就一刀了结这个老贱货。”
“辣椒婆,你别乱来啊。”刚到门口的大队长吓得面皮一颤。
“我没打算乱来,我今天回来是拿走属于我们母女俩的东西,我妈上班十七年的工资,全被这老虔婆拿走了。这些年我们母女过的日子,你们应该很清楚,我现在只要钱,其他的暂时不跟他们清算。”
“白建仁这个畜生王八蛋拐骗我妈,还趁我妈失忆偷走我妈身上一千多块钱,还有价值数千块的东西,我们已经在潭城报警,公安局自会抓这个王八蛋。”
“我妈的真实来历,白家其他人不知道,这个老虔婆应该知情,今天我只找她算账。”
白老大和李翠花对视一眼,他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