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处事如此刁钻又咄咄逼人,赵玉淑怒气郁结:“小同志,你太过年轻气盛了,这样可不好。”
贱人配鸡如胶似漆
“我不知道你跟秦梦兰什么关系,但听得出来你是在维护她,你这种教育方式,我真不敢苟同。”
“作为她亲戚长辈,不严加管教好晚辈是失责,作为他们的领导,任由他们乱搞男女关系带坏社会风气,现在事发差点闹出人命却还在维护,你不仅失责也失职,你不配当潭城百姓的领导。”
“你这样思想有问题的领导,我要去投诉举报!”
她既然要维护秦梦兰,白灵珑就将她架在火架子上炙烤,倒要看她敢不敢拿秦家当赌注。
说完,给陆靖川发话:“靖哥,查下这人的身份,我要向她领导及市委写举报信,请市领导来帮我们家判官司主持公道。”
“好,我晚点去查。”
陆靖川配合应着,心里被她这一声“靖哥”喊得极其舒坦。
秦梦兰脑袋再蠢,这下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们若是真去举报,肯定会影响父兄的工作,惊慌不安的拉了下赵玉淑的胳膊。
赵玉淑都要被气死了,见所有的事都是这个女儿招惹来的,此时都恨不得将她塞回肚子里回路重塑了。
跪着的白建仁也怕了,若是白灵珑这个疯子去闹事举报,影响了秦家人的工作,到时候他们铁定会拿他开刀,这辈子都别想再前进一步,说不定还会被秦家赶回老家。
他花了十多年的时间,费尽心机才爬到今天的位置,才在潭城站稳脚跟,他宁死都不愿意再回到老家。
他丢不起这个人,也不想汲汲营营十年,最后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想到这里,他立即给秦梦兰使眼色。
秦梦兰看懂了他的提醒,可却不愿意,想要她给这对母女跪下道歉,门都没有。
今天她若真跪了,日后就在她们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了。
再说,旁边还有这么多看客,她若跪了,就坐实了乱搞男女关系这一茬,肯定会被她们鄙视唾弃,回头会沦为圈子里的笑柄。
他们俩的眼神交流并不隐晦,白灵珑看得一清二楚,见秦梦兰僵持着不跪,再次嘲笑了起来。
“听说你前头男人死了才两个月,你就迫不及待的跟白狗渣鬼混,不要名声尊严,也不管父母儿女的脸面,我还以为你们是真爱呢。”
“现在看来你们也不过如此,你宁愿白狗渣担上qj犯的罪名,也不愿意跟他共同承担臭名。”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只是不甘寂寞找个男人玩而已,根本没打算跟狗渣同甘共苦。”
“也是啊,这个狗渣除了一张嘴,一无是处,你应该也只是喜欢他那张嘴而已。”
“他那张嘴最擅长哄女人,不要钱的甜言蜜语一箩筐,在肚子里随便搜刮两句就将你这草包哄得眉开眼笑,哄得你完全找不着北了。”
“不过嘛,王八配绿豆,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你不甘寂寞跟他玩,他也不过是利用你攀炎附势,你们俩还真是绝配。”
挑拨离间,攻心扼吭,白灵珑玩得贼溜。
她这一招的效果也特别好,两个当事人这下还真各怀心思了,只是外人都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他们俩将这些话听进了耳朵里,赵玉淑也听进去了,真的恨不得将白灵珑的嘴缝起来。
她正要开口,白灵珑用厌恶的语气对准了白建仁:“秦梦兰不跪,我妈提的要求算没完成,你可以起来了,带着他们立即给我滚。”
白建仁不想无功而返,也害怕两头都没了,并没有起身,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表情:“梦兰”
“呕!”
白灵珑一个没忍住,捂着喉咙吐了。
白建仁发贱的表情一僵。
“你个狗渣要发情发浪,别在这里发,带着你的梦兰滚回你们的窝里去。”
“一大把年纪了,顶着两个猪头在这里犯贱,你们不恶心,恶心着我了,真是再没见过比你们更不要脸的人了。”
白灵珑刚是真被恶心到了,早饭都差点吐出来,见看热闹的妇女都在捂嘴笑,还拉着她们问:“各位伯母婶子姐姐嫂子们,你们刚看到听到了吧,他刚发浪喊的那一声,你们有没有觉得比吃了死苍蝇还恶心?”
大家没有回答她这话,但一个个都在发笑,还都用赤果果的鄙视眼神打量这对狗渣贱货。
秦梦兰气得胸脯乱颤,面皮都发白了,最后又捂着脸嚎啕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啊,是你爸死了,还是你妈没了,一天天只会哭,真是晦气。”
白灵珑贬损她,又暗戳戳诅咒秦家老两口,还鄙视白建仁:“你个狗渣都什么眼光啊,成天在女人堆里混,挑来挑去却挑这么个货色,她一天到晚除了哭就是哭,我看她这是提前给你哭丧了。”
“你说完了没有?”白建仁朝她怒吼。
他的声音大,白灵珑声音更大,双手叉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