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同伴用力将老五拽了回来,将他压到凳子上坐下,冷声警告他:“老五,你别说话,别给白哥添乱。”
“她太气人了。”老五不满的嘟哝着。
白建仁也被气得不轻,磨了磨牙,继续跟她谈:“你这不是诚心跟我谈。”
“呵,真是好笑,我为什么要跟你诚心谈?现在又不是我要急吼吼去娶个跟你勾搭成奸的贱货。”白灵珑甩了个厌恶的眼神给他。
白建仁刚压下去的火气又上升了,面皮明显的红了,咬牙切齿的开出价格:“一千块。”
白灵珑手中的棍子对着他脑袋,狠辣冷厉道:“我现在往你脑袋上砸一棍子,不论生死,我给你一千块,行吗?”
触及到她脸上的狠辣,白建仁吓得往后缩了缩。
旁边的同伴和老五也迅速窜过来了,挡在白建仁面前,性格冷静些的那人劝说着:“白灵珑,冷静点,有事好好说。”
“两千块。”
白建仁爱钱如命,加一千块钱,他全身的肉都好似被钝刀给磨烂了,肉疼得无法呼吸。
白灵珑没理会他,态度表明不满这个数。
站在后面墙角的陆靖川也对她摇头,示意她不要答应。
“两千二。”
抠门的狗渣又加了两百。
“你打发叫花子呢?”
白灵珑怒瞪着他,当场跟他清算:“我妈在白家当牛做马十八年,就算是地主家的丫鬟,十八年的工资也不止这点了。更何况她这么多年赚的钱,全被你们家抢走了,她的工资你必须给我还回来。”
“我没拿,钱在我妈那。”白建仁不想承担这笔钱。
“母债子还。”
白灵珑迟早会回去找老虔婆要钱,但同样会找他讨要利息。
她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直接威胁:“你若只能给出这个数,那就不要再谈了。现在是否离婚的主动权在我妈手里,我们就是不离,就算恶心也认命了。我们豁出去也不会让你们如愿,回头我去告死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渣贱货,送你们去剔阴阳头,去农场挑大粪改造。”
说完直接走人。
见她要走了,白建仁气急,连忙喊她:“回来,三千。”
白灵珑没理会,继续走人。
“三千五。”
喊出这个数时,白建仁心肝脾肺肾都疼了。
他清楚白灵珑的脾气,她是个软硬不吃的,还真会豁出命去跟他对着干,为了保住工作和前程,他只得多舍点钱了。
“四千。”
白灵珑停住脚步,转身跟他谈价。
“白灵珑,你别太过分了,三千五已足够你们母女俩吃香的喝辣的很多年了。”老五又没按捺住脾气跳出来了。
“四千二。”
白灵珑这回没跟他呛,只对着白建仁涨价。
“白灵珑,你拿了钱可要有命花。”老五阴狠警告。
“五千!”
既然他要威胁她的性命,那她就狠狠剜狗渣的肉。
“你欺人太甚,你找”
老五要冲过去揍人,另一个连忙拉住他,厉声警告:“老五,给我闭嘴。”
“五千五!”
就算老五闭嘴了,白灵珑也继续加价。
见白建仁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双眼嗜血猩红的瞪着自己,白灵珑一点都不畏惧,继续加持:“五千五,一分都不能少,另外将我们母女俩的户口迁到潭城。事情办妥,钱到位,你再来病房找我。”
说完,潇洒转身,对陆靖川眨了眨眼,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大步流星离开。
“唔!”
她一走,白建仁被硬生生气得吐血了。
老五两人也被白灵珑的嚣张气坏了,见他都被气吐血了,连忙过去搀扶他,急忙喊了医生过来给他用药。
白建仁缓了十分钟才缓过劲来,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捂着生疼难受的胸口,阴狠的双眼里闪过浓烈的杀意,嘴上倒是没有放狠话了。
性格沉稳些的同伴在旁边劝说:“白哥,气大伤身,你暂且忍耐下如她所愿,先给钱办事。用这笔钱彻底跟她们母女俩斩断关系,她无情你可无义,等你和秦同志结婚确定关系后,我们再收拾她们不迟。”
“她们孤儿寡母的,就算这个白灵珑再疯癫泼辣,我们多安排几个兄弟过去,准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今天吞进去的钱,分文都得给我们退回来。”
老五也在旁边恶狠狠的说:“白哥,回头我去帮你要回来,今天你挨的这顿打,我帮你打回去,我保证将她打残。”
他们不说,白建仁也是这样计划的,他原本想一千块将她们给打发了,却没想到白灵珑太过欺人太甚。
他的钱,不是她们想拿就能拿的。
想到这里,白建仁将喉咙里的腥味吞下去,咬牙切齿的安排着:“老严,户口的事你去办,明天之内一定要办好,我只有两天时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