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秦德春能坐稳革会副会长的位置,脑子自然不用说,从事发那一刻就已联想到了。
“今晚上殴打他们的人,跟白天殴打抢劫建仁的人,肯定是同一拨人。”
秦德春刚在回来的路上问了白建仁,对方是开门闯入屋内的,说明他的钥匙是在对方手里。
还有那本很重要的账簿,也落在了对方手里。
那本东西才是最致命的,秦德春立即安排:“派人去查,一定要将这人查出来,将东西找回来。”
“好,我现在去。”
秦向南没管家里的事了,立即冒着风雪出门办事了。
白灵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并没有过去阻止,就算他们之前揍人留下了什么脚印痕迹,现在也已被雪花覆盖了,至于其他的,她相信他们查不到线索。
过了两分钟,秦家孙女领着医生来了,秦家媳妇上前跟对方说了几句,医生就背着医药箱过来处理伤口了。
李医生是个男医生,秦梦兰伤到的是私密处,她不让李医生给她处理伤口,最后让赵玉淑拿药过来给她擦拭上药。
“梦兰,你忍忍啊,我先给你洗一下,还得用酒精擦拭消毒。”
秦梦兰其实疼得头都晕眩了,双腿一直在发颤,咬紧牙关道:“妈,您快点,太疼了。”
“知道了。”
赵玉淑年轻时候学过点护理,手下速度其实挺快的,先帮她用温水擦洗了一遍,又揭开酒精瓶,拿了棉球给她上药,动手时还提醒了句:“我用酒精了,你拿个东西塞嘴里,别咬着舌头了。”
“哗!”
秦梦兰还没来得及咬住嘴巴,赵玉淑手中的酒精瓶莫名其妙的掉了,一瓶酒精全泼在了她屁股上。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震耳欲聋。
“怎么了?”
秦德春大步走过来,其他人紧随其后,全站在外边,并没有推门冲进去。
赵玉淑此时正在慌乱的擦拭,她刚都不知道酒精瓶怎么就倒了,见女儿疼得打滚,连忙朝外边喊:“老大媳妇,你进来帮忙,我刚不小心将酒精全泼在梦兰伤口上了。”
推门进去的秦家媳妇见小姑子疼得面目狰狞,吓得心肝一颤:“妈,一瓶酒精全泼了?”
“刚刚鬼使神差的,手没拿稳,不小心全泼了。”
用之于民才是正道
她们婆媳俩的声音并不小,外边的人都听到了,李医生也过来了,站在门外喊话:“秦夫人,酒精泼了就算了,这也没法止疼,只能让秦梦兰同志咬牙忍住了,你们拿个东西塞她嘴里,可别咬伤舌头了。”
秦梦兰此时疼得全身都在抽搐痉挛,大冬天的满头大汗,疼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灵珑就站在床边看好戏,刚刚这一出自然是出自她之手,看到这贱货疼成这样,她笑得好不欢快,若是有前世的高清手机,她今天定要好好录下来,将来再找机会送给她好好欣赏。
赵玉淑是真疼女儿,这下着急忙慌的帮她收拾,还对外说着:“老秦,梦兰伤得不轻,若不用好药,十天半个月都没法出门,你去取点好药过来给她用吧。”
秦德春生气归生气,其实也疼秦梦兰这女儿,嘴上没再说什么,黑着脸转身走了。
白灵珑刚有看到李医生给他们拿药,见秦德春要去拿好药,她立即拔腿跟过去了。
秦家其他没锁门的房间,她刚都溜进去参观了一圈,只有秦家二老的房间及书房等处没去了,她正想跟着去串个门呢。
“咦,好药没放在卧室?”
见秦德春往地下室去了,白灵珑立即紧跟上。
地下室是一扇很厚重的铁门,所用的钥匙都跟寻常钥匙不同,白灵珑眼看着他从裤腰锁扣下取下钥匙,左转两圈右转三圈将门打开。
门打开后,秦德春打开电灯,近三十平方的地下室里堆满了柜子和箱子。
白灵珑比他先进入房间里,这些大木箱子都是上了锁的,她粗粗一数有十多个,角落里还堆放了七八个保存完好的古董花瓶。
“啧啧,秦家收藏颇丰啊。”
白灵珑讽刺默念着,这些东西很明显来历不明,估摸着是从别人家抄家昧下的。
上了锁的箱子内装着的东西,她心里有数了,不是黄金就是贵重文物首饰等,总之就是不能见光的。
“这些东西只能便宜我了。”
白灵珑在心里已将这些东西归为己有了,打算趁今天将这些东西全部清扫一空。
秦德春此时将柜子打开了,从内取了一盒药,药盒放在柜子里,只拿了里面的透明玻璃瓶。
白灵珑踮起脚尖看了一眼,见药盒上写着英文字,勾唇冷笑:“在现在这种政策环境下,秦家连进口药都敢私藏,贼胆不小呢。”
秦德春完全不知道有人就站在他旁边看,取了药就将柜门关上,紧赶着就送药过去了。
白灵珑紧跟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