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斟酌了一下,道:“我妈啊!这个世界上她是对我最重要的人。等等等,不止我妈,还有我家那个小胖子,你都不知道它吃的胖死了,天天就知道吃吃吃,我赚那么多钱,有一半都是被它吃,还整天给我使脸色,太气人了!”
又自顾自喃喃:“下次再这样对我,我一定非要把那个胖子送去猫咖打工不可!”
楚南乔愣了一下,但随之又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她想的那样啊,瞬间就笑出来,”哈哈哈,可,可是,猫猫它,又没做错,什么,为,为什么,要这样,对它?!”
“这么说也是。”白夏还是觉得有问题,“可,是我在赚钱养它,那它就必须得给我撸!整天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还厚着脸皮吃我买的猫粮猫罐头跟猫条,你说,它是不是太过分了!”
楚南乔附和点着头。
只要白夏不是真的有喜欢的人,那是什么样的回答她都无所谓。
两人有说有笑走着。走了大概几十米,楚南乔觉得后脚跟有些发疼,她今天因为宴会不得已才穿这么高,走路的时间长了,就特别磨脚。
白夏转头去看她,发现她一直皱着眉头看自己的鞋子,立马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刚好前面好像是一个公园,她们可以稍微坐下来休息。
“我们去前面的位置坐坐吧。”
楚南乔抬起头,忍着脚疼嗯一声。
然后白夏就扶着她坐到公园的椅子上。
这时候公园有不少人在散步,还有老人带着小孩出来,楚南乔穿着宴会的衣服跟高跟鞋,白夏担心太引人注目,就没带楚南乔去人多的地方。
“鞋子磨脚了?”白夏站在旁边问。
楚南乔想脱掉鞋子揉揉,但这种不雅的动作对她来说太过于丢人,就没有脱,只是弯下腰用手随便揉两下,“鞋子,有点大。”
白夏道:“你没叫他们按照你的尺寸定制吗?”
楚南乔摇头,“我,我不喜欢,他们给我弄的,鞋子,就没穿。”
看她一直皱着眉头,白夏想应该是磨出水泡了,像楚南乔这种娇滴滴的oga,肯定疼的厉害。
下一秒,楚南乔就这么看着白夏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一张叠好,然后直接在她跟前蹲下去。
楚南乔怔住了。
甚至有那么瞬间不敢相信。
她刚要说些什么,就听到白夏道:“你肯定是磨出水泡了,要是再继续走话,把水泡磨破就更疼,我帮你垫一下至今,这样会好受点。”
说完这些话,白夏才意识到还缺了点什么,不太好意思问:“差点问你了,你要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楚南乔回过神来,觉得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眼睛一动不动看着白夏,像是要确定什么。
白夏被她看的起鸡皮疙瘩,一时觉得不自在,“你,你这样看我干嘛?我看你穿着所以不太方面,就想着帮你一下。要是你觉得不行,那我把纸巾给你,你自己弄。”
楚南乔摇摇头,“没,没事!我我穿着,裙子,不方面,还是夏夏,你来吧。”
说着,楚南乔就把脚伸出去。
透过公园的灯光,白夏看到楚南乔白皙的脚踝,还有那个已经被磨出的红色痕迹,就这么一瞬间,白夏有一个非常特别的念头,那就是这个红色痕迹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她竟意外觉得莫名有些色情。
但白夏很快在脑海里就甩掉这个龌龊的想法。
甚至心里还有些罪恶感。
她上辈子压根不会对楚南乔有任何想法。虽说楚南乔是oga, 她是alpha,她们天生会被彼此的信息素所吸引,但她对楚南乔真的只止步于朋友这一步, 多的就没有。
而且还不止没有想法,她是连想都没有想。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白夏怀疑自己是不是最近易感期快要来了,所以会忍不住对楚南乔oga身份极其的渴望。
但她计算过日子,易感期至少还要一个星期后才会来,也就是说,她现在是在没有易感期的情况下对楚南乔产生这种想法。
这这这, 是什么可怕的事情!
不对不对,这个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为什么会对楚南乔有这种想法?!
楚南乔可是上辈子杀死她的人, 她躲都还来不及, 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出来!
该不会她是有什么受虐倾向吧!
白夏开始怀疑人生。
她边替楚南乔把纸巾垫到后脚跟的位置去,边在心里自我拷问,越想就越觉得这件事太可怕了。
楚南乔察觉到她神情不对劲, 就问:“夏夏, 你,你怎么了?”
白夏仿佛做了什么坏事一般被人当场给戳破, 猛地慌张抬头, 然后否认道:“没有啊, 你怎么会这么想?”
楚南乔可能是因为oga的原因,从小对情绪方面就很敏感, 白夏刚刚肯定是在想什么事情。
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