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骨子里的高傲,不允许她自降身段跟蔚音瑕这样身份的小丫头“争风吃醋”。
哪怕是为了她那么在意的安镜,也不行。
“妈咪,我们住二楼,那傅阿姨呢?”小雨拉了拉唐韵青的衣服问道。
从晚饭开始,到饭后的玩乐,傅纹婧爱屋及乌一直全心全意地照看小雨。而小孩子纯真无邪,谁对自己好就会喜欢谁。
不等唐韵青回答,傅纹婧再次抢先:“小雨,要不要听傅阿姨给你讲睡前故事呀?”
“好呀好呀!”小雨拍手欢呼,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奶声奶气道,“今晚干妈生病了,音音阿姨要照顾干妈,她们一起睡,干妈就不能和小雨一起睡了。还好傅阿姨来了,傅阿姨可以跟我和妈咪睡。”
唐韵青:???
傅纹婧:!!!
看着唐韵青一脸的惊讶,傅纹婧憋笑,弯腰抱起小雨:“来,傅阿姨抱你上楼。”
于是这晚,傅医生成功打入内部。并且,睡进了唐小姐的房间。
原本她只是躺在最边上,给小雨讲故事,哄她睡觉,哪知这一哄,就哄睡了一大一小。
唐韵青睡前也没强调说,让她哄睡了小雨就回自己房。
想起那日在庄园换裤子时的场景,她进屋就月兑下了脏裤子,等唐韵青找到她可以穿的裤子后回过头,盯着她的腿瞪大了眼睛,脸也顷刻间变得通红,分外可爱。
替母女俩掖了掖被角,动作极轻地亲了一下小雨的额头,望着唐韵青那张美得过分张扬的脸,傅纹婧的心脏咚咚直跳。
再往前一点,再往前一点,她就能亲到唐韵青的脸了。
就这一次,一次就好。
她吻了她的额头,很轻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入湖面,轻得荡不起一丝涟漪。而她的心海,却已卷起千层骇浪。
她的所欲所求并不多,就像蔚音瑕说的那样,只有将这不可宣之于众的情愫埋在最深处,她才能“正大光明”地陪她久一些,再久一些。
……
吃了晚饭,蔚音瑕就上楼寸步不离地守在安镜床边。
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因为有蔚音瑕在身边的缘故,安镜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凌晨。
将近午夜十二点,安镜醒来。借着床头灯,她望着趴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的蔚音瑕,心里头充满了愧疚与怜惜。
动了动手指,想唤一声“音音”,却喉咙干涩说不出话。
仿佛心有灵犀般,蔚音瑕也在同一时间醒了:“是不是渴了?我去给你倒水。”
喝了水,润了嗓子,安镜也恢复了一些力气,惭愧道:“让你见笑了。我这副样子,会不会让你感到失望?”
“不会。阿镜什么样子,都是我的大英雄。”蔚音瑕说着,又用手背贴着安镜的额头,探测温度。
“我若是落魄成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只要是你,就够了。”指尖按住安镜唇瓣,蔚音瑕俯身亲吻她的眉心,“额头还很烫,得吃药。今晚不想其他的事好么?”
晚饭前傅纹婧给安镜检查过身体后,就开了药方让陆诚去医院买药。
进屋前,傅纹婧又一样一样地给蔚音瑕讲了药的剂量,好在都是西药,温水吞服即可。
看着安镜乖乖吃了药,蔚音瑕奖励性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饿吗?我去厨房给你拿点吃的。张妈为你留了饭菜,我拿热水温一温……”
“不饿。”安镜将人拉近抱住,“音音,我好想你。”
一坐一站,安镜的脸正好埋在蔚音瑕胸前,太过舒适的触感,让她情不自禁地蹭了蹭。
她倒是舒舒服服有意无意地蹭着,苦了被蹭的人被撩得心痒难耐。
蔚音瑕对安镜的房间已不陌生,安镜的衣物她也能取来穿,在安家,不会再有人置喙她的言行。
她可以随性在安镜房间洗漱,穿安镜的衣服,睡安镜的床。
抚/摸着安镜的头发,捧起她的脸拉开距离。
蔚音瑕站在床边,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阿镜,让我做你的女人。”
内衫落地。
时间静止,一场视觉盛宴。
蔚音瑕仪态万方地撩了一下耳边发,倾身吻住安镜的唇:“阿镜,爱我,说你爱我。”
如此热情似火的蔚音瑕令安镜傻眼了,好在灵魂没有出窍,只愣愣地任蔚音瑕含住自己的双唇。待两条小舌纠缠在一起,安镜的意识就恢复了清明。
她推拒着蔚音瑕,口齿不清道:“不行,音音,傅医生说我染了风寒,会传染给你的。”
“那就…传染给我好了。”
睡了一觉,安镜体力也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可蔚音瑕柔软的身躯缠上来,她就又使不出力气了。
缴械投降,双手攀上,趁喘/息的空档一遍遍地说着:“音音,我爱你。”
安镜的吻,有些无措甚至生涩……蔚音瑕被她吻得痒痒的,羞赧的往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