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是自己疑神疑鬼,做贼心虚。
但她与王二娘之间的那些事情,早晚有一天要问问王慕倾的意见,,找一天、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反正不是现在。
“余夏,你在想什么,你心跳得很快!”
“在想让你猜猜萧山、高能、熊然这三个人我最喜欢谁,猜对有奖励哦!”
王慕倾脱口而出,“熊然!”
“这是在逗我呢吧,放着人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喜欢猪!”她说完自己也愣了,“不是,不是,我没说你,倾倾!你看我这张嘴!呸!”
“他得罪过你?但你却把他留了下来!”这一句正中根源,余夏想反驳,却发现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个道理,她为什么当时就把熊然给留下来了呢,只是因为他心思单纯善良么?
“他也是最强的人!”王慕倾轻飘飘的说。
“呵,用不了十年,就凭着这么努力的萧山,一定能超过他!倾倾,你敢不敢和我打赌?”
“天赋和力量是多少努力也不能及的!”
“你是不敢和我打赌么?”
“可以!”
王慕倾老老实实在家养伤,而余夏不但贴身照顾、寸步不离,几乎到了粘在王慕倾身上的程度,虽说王慕倾是挺喜欢这样黏腻的在一起的生活,但是有时候会觉得好害羞,好羞耻。
就比如说,去茅厕。
“我在外面等你!”
“那,你可不可以离开一些?”王慕倾耳朵根红成一片。
“可以啊。”余夏往后退了两步,“这样的距离可以么?”
“呃”这样有区别么?
余夏想了想,又往后退了两步,“这样呢?”
“”却也大可不必!
王慕倾的脸像个煮熟的虾子,她脸皮薄,对于余夏的过度热情,有那么一点点不知所措。
还比如,洗澡时。
“你出去啦,我自己可以的。”
“你脚受伤了还没好,万一从浴桶里面出来的时候滑倒了,骨头断了怎么办!”余夏又惊恐状的说,“你手上的小口也没完全好,沾上了水又疼了怎么办?有我在就不一样了,我可以帮你擦身子。”
“”擦身子?问题是,能顺利的擦完身子么?
“倾倾,我们已经这么亲密了,那样的姿势都试过,你还怕我看么?”
“”你可快别说了!
王慕倾低着头,她觉得还是不一样,亲密归亲密,就算是做那档子事,可也是在被窝里啊,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光明正大的摊在她面前,而且让余夏伺候她这等琐事,她也会不好意思,这好像和亲密不亲密没有太大关系。
“秀儿可以帮我的。”
“原来你允许秀儿看你,都不允许我看你。”余夏嘟囔着嘴说道。
“”
秀儿看不下去两人再这般僵持,她为自家小姐和余夏争论到底谁才能伺候好王慕倾洗澡这件事,在她们争论期间,王慕倾低着头抓着自己的衣角,光是想到余夏给她洗澡的场景,她都觉得好羞耻,她的眼睛四处飘散瞟到了一个水瓢。
“姑爷,你一个大男人还是别参合伺候人的事了,前厅的人等你好久了呢,快去吧,您唉!”秀儿狠狠的插上门,擦着额头上的汗,“小姐,快洗吧,一会儿水该凉了。”秀儿发现王慕倾没有脱衣服,而是一直环顾四周再找什么。
“秀儿,那里以前没有屏风的吧?”
“大概是天气凉了,姑爷让人搬到窗口这边来挡风的吧。”
“可这屏风放得位置不对。”
“啊?”
“秀儿,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秀儿一步三回头不舍的关上浴房的门后,王慕倾用尽全身力气把屏风拖了过来,她来不及擦头顶上的汗,直接绕到屏风后面。
水汽让整个屋子像是蒙上一层雾,可她清晰的看见了屏风上面的影子,可她从屏风后出来又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
几次往复,每次都是这样,那场景像是深印在自己的脑海中,她慌乱的往后退碰到了小桌子上面的水瓢,水瓢摔到地上破了,看着那掉落下来的碎片,王慕倾耳边响起“哎呦”一声,是余夏的声音。
在脑海里。
她缩回了想要捡碎片的手,再起身时,脑海里涌现的是余夏捂着头说自己没有偷看“她”洗澡。随之而来的不光这些片段,还有“她”说想要为余夏生一个宝宝,“她”在燃尽的破败里声嘶力竭的喊着余夏的名字。
原来,“她”是这样的王二娘,原来她会叫她为小家伙。王慕倾呆呆的盯着地面,她不明白为什么脑海里突然有了这些零散的片段。
好像老天爷一直喜欢和她开玩笑。
————————
往前厅走的余夏还在记仇的念叨着,“还说我是大男人,秀儿才是大男人,秀儿全家都是大男人。我又不会粗手粗脚,而且我又不是没伺候过她洗澡!”
她正好遇到拿着东西的幻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