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刚刚是故意的,这样好骗你你抱我啊!”
王慕倾拍打了她一下,撅着嘴嘀咕,“余夏大骗子!”
“你知道为什么你抛不上去,我就可以,这其中有暗含着什么意思么?”
“什么意思?”
“老天是在说,咱们俩的幸福还是得靠我。”余夏得意的晃了晃自己的手,王慕倾仔细想来这话也有道理,她赞同的点点头。余夏更得意的晃动手指,“你看你也同意我说的,我的手指的确很长很灵活”她靠近王慕倾的耳朵,轻飘飘的说,“也很舒服吧”
王慕倾的脸红的像个煮熟了的虾子,她才反应过来余夏说的是什么,她瞪了余夏一眼,用着委屈巴巴被人欺负了的语气骂了余夏,“你色狼!”
“我只色你呀!”
“你,你,你又这样”
“好了嘛,我错了还不行嘛,牵我的手嘛”
明明觉得这个人坏透了,又喜欢逗弄她看她着急,可偏偏这人一伸手一撒娇,她便心软的舍不得生她的气,哪怕只是一瞬间。她想牵住余夏,可余夏却坏心眼的收回了手,那眼神好像再说过,来啊,来牵我的手啊。
王慕倾耳尖都红了,她烧红着脸主动牵起了余夏的手,可算是主动了一回,余夏嘴都要笑到耳朵后了。
她们沉浸在这般的小心思小动作里,眼中只有彼此,自然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从庙里出来的两名女子,而其中一个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如今的局面,你何必执着。”今日余林氏借由叫金瑾娴出来是受人所托,也是出自她本心,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说感情有多好,但也不应该是仇人,她想着劝导一下金瑾娴,但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余夏。
余林氏从金瑾娴的眼神中看出了憎恨,她心里咯噔一下,对于可能发现的症结的所在,她暗自叹了一口气。再看向那个方向,那个和余夏牵手的就是她的妻子吧,可她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可余夏她是女子啊,怎么会这般!
金瑾娴一甩衣袖转身就走,余林氏问她去哪里,金瑾娴只是不耐的语气回答,“我去求个签,大嫂也要跟着么?”余林氏短暂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脚往余夏的方向走去。
余夏对余林氏是带着感激的,喜酒那天若不是余林氏帮了她,即使她和金瑾娴什么都没有发生,被人发现共处一室也会给她带来说不清的麻烦。她以往对于余林氏的顾虑也一点一点打消了。
“慕倾,这是大嫂。”这还是余夏第一次给她介绍家人,王慕倾乖乖巧巧的叫人,“大嫂。”
余林氏愣了一下,她诧异的看着那个举止得体大方的女子,她惊叹她的容颜,也诧异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疯了的女子?她这般的乖巧,这般的柔弱,和传闻中完全不一样。
“这是你的妻子?”
“是,这是我的妻子王慕倾。”余夏笑了。
心中的猜想更确定了,余林氏又同她们说了几句话便询问王慕倾,可不可以和余夏单独聊聊。王慕倾倒是大方的同意了,余夏心知是因为喜酒那天的事,她也没有推辞,只是要求萧山和秀儿守在王慕倾身边。
余林氏发现余夏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走远的王慕倾,她严肃的问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你是认真的么?”余夏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又用同样认真的语气回答,“从没有这么认真过。”
“她知道你是”
“知道。”
“那你和金瑾娴是怎么回事?”
“我们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你可知那一天你离开之后,金瑾娴把余庆打出了洞房,而从那日起余庆就再也没进过他们的房间”实际上事实比余林氏说的还要严重,金瑾娴给余庆抽得是皮开肉绽,要不是被家仆发现了,金瑾娴能活活打死余庆。国公府碍于金瑾娴的身份,生生的咽下了这一口气,余邈和余庆的母亲更是第一次开口求她这个儿媳,希望她能够帮着劝劝金瑾娴,而就在刚刚,余林氏猜想金瑾娴这般的缘由恐怕就是余夏。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那天我与她什么都没有发生,清清白白。”
“这是你的想法,但你知道金瑾娴怎么想的么?”
余夏愣了一下,她并不知道金瑾娴在想什么,也可以说她从来没在意过今瑾娴怎么想。她脑中一抽,面色凝重的问余林氏,“你今天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不是,是和金”话未说完,两人都愣住了。
大多数寺庙的平安符在外形上都相差无几, 至于哪个寺庙的更灵,便也不得而知,来这里祈愿的人都相信心诚则灵, 三拜九叩,更有甚者想用叩头的数量和时间来显示自己的虔诚。
“夫人所求何事?”解签处的老和尚虽然胡须泛白, 可是那双眼睛清亮,不被尘世间任何事所困, 他在寺院里面度过大半的人生,察言识人自然不是难事, 像面前的年轻妇人左右不过求夫妻恩爱永久,或是为夫家求子嗣
“我不是不是求签我只是想为我夫君求一道平安符”说到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