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知道, 让夫君永远喜欢自己的方法么?”
“那是自然啊,表嫂可是过来人。”一阵轻笑后,柳氏用千娇百媚的声音说, “我可是把你表哥伺候的特别的离不开我呢~”柳氏看王慕倾将信将疑,犹豫不定的样子, “你和你夫君最近是不是夜夜都行那房事”
王慕倾瞪大了双眼,她没想到柳氏能把这么私密的事情说出口, 更羞人的是她居然说对了,她想到夜里她和余夏的小秘密被人知道了, 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像是被架在火上烤,脸上烫得都要冒烟了。
“脸红什么啊?表嫂也不会笑话你,刚成亲不久嘛, 都是这样的。”
“这样是正常的么?”王慕倾声音小的像个蚊子。
“正常正常,想当初我和你表哥咯咯咯”柳氏捂着嘴笑完又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过啊,这男子都是朝三暮四的, 总有一天那新鲜劲儿过完, 就追着别的蝴蝶献殷勤去了, 倒是表妹到那时可不要太失落才是”
“余夏她不会, 她说只要我一个的”
“傻姑娘,她怎么可能放着大把的年轻姑娘不要,只守着你一人何况你的夫君又如此样貌,在外面还不知有多少个狂蜂浪蝶围着她转呢。你要是真的相信她能守着你一人的话,又怎么会听到我说有让夫君永远喜欢自己的方法后, 着急问呢?”
“我我只是想听听。”王慕倾嘴硬的说道。
“哎呀,傻妹妹, 就别犯傻了,咱们可不能像那些傻傻等在房里的怨妇,还是得主动的争取夫君的宠爱,你听我的准没错。”
“那我到底要怎么做呢?”
“只需”柳氏凑到王慕倾耳边说了些什么,王慕倾的脸红的都要滴血了。
凉亭里面,余夏远远的看着两个人越挨着越近,她嘴角抽抽着,心中默念我不气,我不气。
“萧山,你过去看看。”
“啊?”萧山不是很愿意去,人家两个妇人在那里说话,他一个男子凑过去多奇怪啊!他扁扁嘴,“真的要过去么?”
余夏斜视他一眼,“算了,你还是别过去了。嗯,你还是过去吧,别离得太近,有什么危险,机灵点”
“那好吧!”萧山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他停到距离王慕倾和柳氏不远不近的距离,傻傻的站着,和他差不多傻站着的还有秀儿。
还真是关心则乱啊,余夏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在宅子里能有什么危险?自己都认为自己找的理由蹩脚。
“那个柳氏是白知新娶进门的小妾。虽是新娶进门,但是她与白知早就相识,她本是勾栏子里卖唱的一个女子,能入到白府倒是费了不少心力,此女特别会与人谈笑,身份虽卑微却很奇怪哄得府上的老夫人很开心”站在凉亭门口的秦子庭说道。
“没想到子庭兄,对别人的家事这般的感兴趣啊!”余夏挑了一下眉毛,现在此处就她和秦子庭两人,她当然不会以为秦子庭是和空气说话。
秦子庭并没有对余夏的嘲讽有半点不快的情绪,他仍严肃认真的开口,“当朝老丞相白松只有一个发妻,他们育有一子一女,白沂琳,也就是小姐的舅舅,姑爷刚刚见过。白沂瑶是他的亲妹,也就是小姐的娘亲。这个姑爷应该知道。再说回白沂琳,他有一个发妻,妾氏一共五人,育有五子,三女。你今日见到的白知是他的长子,是二夫人所出。”
“等等,白知不是嫡出?白沂琳没有嫡子么?”
“有,他与发妻生了一个女孩后,十年后才迎来他们的第一子。不过此儿生性顽劣,两年前,白沂琳把他送入军营里去了。”
“嚯,想必这嫡子也是不大的年纪吧。”
“如今差不多该有十四吧!”
“这爹真是好狠的心啊。那他的发妻岂不是要气死了。”
“因为此事,白沂琳的发妻便整日吃斋念佛守在祠堂!”
余夏紧皱眉头,“对了,那个孟怀靖,是谁的夫君?”
“白沂琳的嫡女,是那个送到军营里的孩子的亲姐,白芒!”
余夏轻笑了一声,她站起身来,站到秦子庭身边,“不过,你和我说这些是因为你的主子、我的岳丈吩咐的么?”
“其实这些我不说,姑爷也早晚都会知道。子庭只是觉得因为是亲戚,姑爷早一天知道会更好一些。”
余夏嘴角上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她当然明白在这里,对于世家大族人物关系了解的重要,想要建立起她心中所想的商业帝国,她要知晓的还要更多才是。
两个人站在凉亭前还不到片刻,听见不远处的一个女子的尖叫。余夏下意识的看向王慕倾那边,萧山已经先她们飞身过去了。
“小可怜儿!”余夏脑中嗡了一下子,腿却已经先于脑子率先冲了出去,她快速的奔跑时,秦子庭已经动用轻功到了她们那边。她只能咬着牙使劲儿捣腾她那两条腿。
余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到那里时才看见王慕倾用手遮盖着脸。
“小可怜儿,怎么了?把手拿下来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