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夏内心里窃喜,但表面上依旧不慌不忙,“你来说说看这些年我们发展的眼线!”
“主子不是知道么?”萧蒹戒备的眼神看着余夏。
“最近脑子不清楚忘记了一些也说不定。”
尽管萧蒹怀疑,她还是把各个地方的眼线发展都说了一遍。余夏不为所动,最后只是轻笑着问她,“说完了?没有落下的?”
“属下没有落下的。”萧蒹心中忐忑,有一个十分不好的预感。
是她大意了,主子可能察觉到了。可是说也是死,不说也许还有一丝可能存活
“我就是好奇啊,你说熊然都不知道我是主子,可你说他是怎么找到我的呢!”余夏的嘴是上扬的,可是眼睛却是冷的。
萧蒹听闻,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尽管把自己放在很低的位置上,她的腰板依旧直直的, “主子,并非你想象的那样。”
“我怎样想的?”余夏倒是不紧不慢的询问。
“我派人只是想保护您。”
呸!你当我是傻子呢!余夏心里面骂骂咧咧。
“我该问问熊然, 到底是谁向他告诉了我的行踪。其实这个人也不难猜,左右不过是, 你安排在我身边的人。”余夏拿眼扫了一下女人的脸。
女人不说话了,不管余夏说什么, 她都一副任凭处置的表情。
这嘴可能也是很难撬开了,余夏昨天就发现这女的说话有漏洞,不过她当时着急回去,便也没揭穿她, 现在细细想来这女的心眼儿挺多的,而且有些东西越想越可怕, 就比如说她让熊然去接她,但却没告知她的身份, 既然不放心他为何又让他一个人完成这么重要的事, 到底是无奈之举, 还是故意而为之
余夏失了耐性也不想和她耗, 她只是淡淡的说,“不管你曾经出于何种目的跟着我,现在你可能又有了新的打算,我可以放你离开。”
女人紧闭双唇,只是头微微扬起头看着余夏。
“好好考虑一下吧, 想好了联系萧山让他告诉我。”余夏露出一个笑容。
萧蒹的脸上终于起了颜色,她瞪着一双眼睛紧盯着余夏, 心里面翻涌,她就知道余夏不会轻易的放过她,而且最让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余夏拿她弟弟作要挟。
对此还一无所知的余夏从屋内出去,她对门外的萧山说,“跟我走吧。”
“现在么?”萧山看了一眼屋内的方向,“我和姐姐说一声。”
余夏点点头,这时萧蒹也从屋内出来,她勉强露出一个微笑,伸手整理了一下萧山的衣裳,“好好的办事。”
“那是当然。”少年有着干净的笑容,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他问余夏,“那我是要先去牙人那里么?”
“去牙人那里作甚?”
“主子去牙人那里买我呀,有了卖身契,我的身份便是普通的家仆,日后有什么事也方便去做。”萧山的这个说辞是萧蒹之前告知他的,这种伎俩是为了掩人耳目来为自己身边安排人所惯用的招数。
余夏心想,这招傻不傻啊,她都已经正大光明的站在这了,还搞那一套,想知道这些事的这些人绞尽脑汁的就会知道她身边有谁,收了谁当手下,不想知道的人可能连看都不想看一下,搞那些做什么。
“不需要卖身契那种东西,你想跟着我便跟着我,日后有了更好的出路可以随时离开,至于你的身份,你不需要隐藏什么,就是光明正大的我的人,坦坦荡荡。”
余夏的话让萧蒹和萧山一愣。
“哎!”萧山乐呵呵的答应着。
余夏走在前,萧山走在后,在门口站立着的萧蒹仔细回想着余夏的话,她在思考余夏出于何种目的说出的这话,难道是试探她的忠心?可是她不是都猜出来了么,何必又多此一举。
萧蒹皱眉,这余夏越来越摸不透了,倒是萧山在她身边,让她更为担心。
“萧山?”余夏走在街上,此时阳光正耀眼,她用手轻遮住眼睛。
“主子,有什么吩咐?”萧山今天第一天伴在主子身边,他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这会儿主子吩咐他事情,他是竖起耳朵来听,心想他定要好好完成主子交待的第一个任务。
“你会做风筝么?”
“啊?”
晌午,王慕倾的饭桌上面,摆了好几样吃食,寻常人家大多一日两食,但是富贵人家三餐顿顿都变换着花样。
什锦素馅蒸饺,带着花香的特色糕点,还有夏日里解暑的绿豆粥。王慕倾专门的厨娘也是尽量避免油腻的菜肴。
王慕倾有些心不在焉的用勺子舀着碗里的绿豆粥。
“小可怜儿,我回来了。”余夏从进到院子里就忍不住大声喊叫。
王慕倾听见余夏的声音,眼睛都亮了,她放下碗,急忙起身寻人,她刚站起身便看着余夏进来了。
“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余夏手欠的戳了戳王慕倾的小脸蛋,“我买了做风筝的材料,咱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