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更明显了,轻声说:“刘少爷,我祖母年岁大了,经不起折腾。你就看在我们两家祖上的交情,咱们两个私下再谈论这件事。”
刘明辉冷哼一声:“之前你就仗着我爸妈重情义,用幼时地玩笑话,逼的我爸妈向你家提亲。你觉得你这样的人,我能私下与你交流吗?”妈妈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了,之前求娶赵知舟,只是因为赵知舟威胁他们,如果不遵守诺言,就将这件事宣扬出去,让他们刘家的名声扫地。
但是现在已经是新社会了,他不用担心赵知舟的威胁。他相信只要他将这件事情完整地说出来,肯定会有更多的人支持他们!
事实也是如此,周围的民众听到这话,都议论纷纷。
“这小姑娘看起来文秀极了,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人!”
“呸!真是什么人都有!强迫别人娶她,就这么害怕自己嫁不出去吗?”
“幸亏这位少爷反应过来了,但我看这样子好像还不想归还聘礼?”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赵知舟满脸不可置信,她想要反驳,但面对这么多人的指责,她只能呢喃着否认:“不是的,不是你说的这样!”
这时,赵老夫人被老嬷嬷扶着走了出来,声音虚弱却不懦弱地说:“刘家小子,你爹娘就是这样教你信口雌黄的?”
刘明辉上下打量着赵老夫人,眼神中满是轻蔑,没有一点应该有的尊重:“赵老夫人,现在已经是新社会了,你不要用长辈的身份倚老卖老,我不吃这一套!”
“哼!”赵老夫人冷哼一声,“当初你和舟儿的婚约是你们儿时定下的,是光明正大交换了信物庚帖,若是你有疑虑,可以自己去问你爹娘。自从我赵家没落后,我们也没想着你们还能履行婚约,一直没有联系你们。但你娘却带着聘礼上门求娶,我以为你们刘家是个重承诺的好人家,这才同意舟儿嫁过去。”
赵老夫人叹了口气:“这一年来,舟儿都没怎么回家。我一直以为她在你们刘家过的很好,现在想想,真是大错特错!”她的眼神中带着些怨恨,“若是你们不想娶我的舟儿,大可不必假装重诺,履行婚约!偏偏为了好名声,娶了舟儿回去,冷落她这么久,还想败坏她的名声!刘明辉,不管是旧社会还是新社会,这可都不是君子所为!”
刘明辉被说的心虚几秒,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反驳道:“你们家真是会颠倒黑白!哼,既然你们这么想。那不如直接把聘礼交出来!”
赵老夫人挺直着腰板说:“翠姑,把刘家的聘礼拿出来,还给他们!”当初,她想把聘礼和嫁妆都给舟儿带回去。但舟儿知道家里的情况,非要把聘礼留下,说是给她应急。她拗不过舟儿,只好留下,但她只当给舟儿保管着,从没想过动这笔聘礼。
可是,翠姑听到这话后,表情却有些为难。抿了抿唇,走了进去。
刘明辉看着摆在面前的四个大箱子,挨个抬起来检查着,最后打开的那个箱子空了半箱。他不屑地冷哼一声:“嘴上说的好听,没有挟恩图报,身体却很诚实,直接匿下了好几块玉佩和一些别的珠宝。”
周围的人见状,又开始议论起来:“我之前还觉得这老太太说的有道理呢,结果就是这个?怎么还理直气壮那么说人家小伙子的?”
“这是什么人呀?既要名声又要钱财,我看说不准就是一家老少一起骗这小伙子呢!”
刘明辉见这么多人帮腔,心中不由得更得意了,面上还正义凛然地说:“大家伙都给我评评理,我们刘家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之前注重承诺才会被他们家所胁迫,让我和这个没有感情基础的女人结婚。现在我遇到了真心喜欢的人,想和和气气的与她离婚,双方退了聘礼和嫁妆就好,可她们却反过来污蔑我,还偷藏我的聘礼。”
赵老夫人气的喘不过来气,用手指着刘明辉,眼神却看向翠姑。
翠姑抿抿唇,最后说:“老夫人,那些东西我都给当了。这一年来,你生病,实在是没有钱啊!”
“我不是让你把我的首饰当了吗?你怎么把舟儿的聘礼当了!”赵老夫人声音颤抖。
翠姑跪在地上:“老夫人,那些首饰是你最后的东西了。若是真当了,就一点念想都没了!”她有倔强地看向刘明辉说,“刘少爷,这些事都是我自己做的,和我家老夫人与小姐都没有关系!你若是想追究责任,就找我一个人吧!”
刘明辉“啧”了一声,眼神戏谑:“你们这两老一少真是不错啊,为了私吞聘礼,竟做出这样一番大戏!”
他看着搀扶着赵老夫人,泪眼朦胧的赵知舟说:“原来你不孝顺公婆,封建古板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啧啧啧,家风如此,怪不得会破落到这个地步!”
有上下扫着赵老夫人:“真是为老不尊!”
赵老夫人用手指着刘明辉,气的喘不上来气,面色发青:“你、你、你——”
赵知舟带着哭腔对上刘明辉:“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们?”
周围的人见这一家老小这么可怜,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