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都出去吧。”顾长宁还是第一次听见自己这样无力的声音,手中的汤药泛着浓厚的苦味,是他从小就不喜欢的味道。
帐中只剩他跟楚晏,楚晏虚靠在凭几上,一手拿着帕子擦拭嘴边,见顾长宁给他吹了吹勺中汤药,送到了他嘴边,只乏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