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送回各自的房间,全都担惊受怕一整天了,该好好休息才是,这边有他就够了。
再重新回屋后,却看到何明生又坐了起来,他茫然的看向四周,似乎在找什么。
在看向田玉的时候移不开眼了,心中的迷茫有了指引灯,他冲着田玉招了招手,眼睛眨也不眨,亲眼看着田玉朝他一步步走来。延善听
“玉儿”
何明生的声音有些沙哑,莫名的让田玉耳根一红,也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叫,怎么还有些不好意思了。
现在他与何明生仅一步之遥,想到水盆还在门口那边,田玉转身准备去端过来好给他夫君擦擦脸和身子。
却不想何明生以为他是要走,身体迅速行动把田玉的手给抓住往他怀里扯。
撞进何明生的胸膛,田玉已经习以为常了,除了刚才那一瞬间有一些被吓到了,不过一会儿就适应良好,还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醉酒的何明生和以往格外不同,但是好像又没什么不一样。
不过不论是什么样的何明生,都同样让田玉招架不住,他拍着哼哼唧唧不停撒娇的何明生,哼着歌把人哄着。
田玉用来哄壮壮睡觉的歌,他也听的很是受用。
甚至比壮壮更为乖巧,低下头来在田玉的脸颊落下一吻,把人抱着就躺了下去。
田玉也不着急起身,轻轻在何明生怀里扭了半圈,侧着身子靠在何明生的身上,这首小曲还没哼完。
归家(二)
狗头落网了, 这速度快到谁也没想到,特别是李天赐和钱展迟,他们早就做好这回和狗头纠缠到底的准备了, 哪怕就是抓不住,也不会让他逍遥太久。
这都已经拿了王爷令牌要封镇,再不济往上递消息封城,没想到就两个人,居然把这狗头给捉回来了。
瘦小的汉子被丢在他们面前, 李天赐指着人还不明所以:“有没有发现狗头的踪迹,怎么还漏了一个, 快送去后院, 这么一把年纪了,狗头捉他干什么?”
小队队上单膝跪下恭敬复命:“回大少爷,这人就是狗头!此次行动多亏有何管事在, 也是何管事将其制服拿下的, 还救了小人一命。”
何明生心中有一杆秤,他不抢别人的, 自己也不多拿:“此言差矣,是你我二人合力的结果,况且也算不得什么救命之恩。”
李天赐皱着眉和钱展迟一并上前, 仔细看着这汉子的脸, 和记忆中模糊的影子重叠, 不过他们也不太敢确定。
把商队那边捉到的人叫过来认脸,等着一一点头以后, 他们这才敢相信, 这居然是狗头。
“你们把他打晕了?”
小队队长低下头, 等着何明生继续回话, 他可什么都不知道。
“并非如此,大少爷,小人出门前,给拿了些药带在身上,当初家里那只黑牛在带回家的时候伤的严重,夫郎心善,见不得牛儿疼的那么厉害,想办法用迷药混了些水,给喂了以后能让牛儿感觉不到疼,在狗头身上的量用得多了些,他就昏过去了。”
李天赐将信将疑,不过他也不是那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大家都是聪明人,什么时候应该装糊涂,心里都清楚。
“什么时候人能醒?”
“这个剂量大概得过几日了。”
李天赐点点头:“好!这次你立大功了!坐下说话。”
说罢招手将人带下去,其余小厮侍从均跟着退下,之后等着屋内之余他们三人。
“现在已经抓到了狗头,但是他的手下远不止这么些人,与他联系的贵人也还没有头绪,怕是只能等人醒了才能知道了。”
“放心吧,人都抓到了,那些人也逃不了,后面的再慢慢给揪出来就好。”
何明生也跟着点点头:“钱少爷说的在理,大少爷不必忧心,对了,大毛和二毛人呢?”
钱展迟指了指后面:“还能去哪儿,在后面照看他们弟弟,从刚才见面就开始守着人哭,人本来都还没醒,让他们俩给哭醒了,那场面,啧啧啧。”
何明生也笑了:“没事就好,那些人都没大碍吧,什么时候能让他们回家。”
李天赐给两人又倒上一碗茶:“大夫们都给查过了,没事,等人都醒了再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来,已经差人去把这几日来过衙门报案说人丢了的全给叫了过来,那没人认的,就等着过些日子贴张告示在外面。”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次若不是他胃口太大,屡次出手,还真是不好说。”
话还没说完,钱展迟就被李天赐又敲了一下:“那狗头算什么东西,多行不义必自毙,只是可惜到现在还没有叛徒的消息,他最好别让我给抓住!”
县令那边已经忙的热火朝天了,这牢里也是头一回这么热闹,一群一群的进来,连夜审问,惨叫和呼救声也一直没停下来过。
现在不是轻松放懈的时候,不过这后面就和何明生没有关系了,李天赐和钱展迟还有县令自会处理。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