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胜群依然是笑眯眯的样子,他虽然比在行动科当副科长的时候显得平易近人,但给严鹤的感觉却是更可怕了。
“好,就三天。”
严鹤咬了咬牙,他没有和总务科讨价还价的余地,别说总务科长,就是鲍胜群的级别都比他高不少。
更何况鲍胜群还是处长的亲戚,他的心腹屠放投日这么大的事,不一样只关了几天禁闭,副科长没了,摇身一变又成了总务科的组长,足以证明人家在处长心中的地位。
鲍胜群达到目的,回到总务科向科长回复,科长对他的做法十分满意。
谭文博给他们总务泼脏水,这位科长知道后可是吓了一跳,幸好鲍胜群的设备组没出任何问题,鲍胜群刚上任,根本没打这些设备的主意。
现在他腰杆子硬,自然要向情报科发难,讨回这个公道。
下班之后,鲍胜群和往常一样回家,不过吃饭的时候,他偷偷给老婆的饭里下了点安眠药。
确定老婆睡熟,他翻身下床,在家里杂物间的暗格中掏出一把手枪和匕首。
这是他以前缴获的一把手枪,没有上交。
这把手枪属于红党所有,通过手枪查不到他的身上,至于匕首更是常见的东西。
在总务科最大的好处,就是想知道点处里的事情太容易了。
很多事情,他们绕不开总务科。
比如石海阳的住处。
石海阳是红党叛徒,自然不能再回原来的地方去住,情报科给他找了一处废弃的安全屋,让他先住着。
这个安全屋很简陋,石海阳在情报科毫无根基,别人怎么可能好好对他。
摸到石海阳所住的附近,鲍胜群没有着急,呆在原地四处观察,确定他的周围没有隐藏的人,这才慢慢摸了过去。
鲍胜群年纪是大了点,可他毕竟做过行动科的副科长,在行动科,他也是一步步升上来的。
他的身手和行动能力,自然没话说。
石海阳正在睡觉,他住的是个很小的单间,这种门非常容易开,根本难不住鲍胜群。
控制住没让开门发出任何声音,鲍胜群蹑手蹑脚进了石海阳的房间。
透过窗户的月光,他确认床上就是石海阳。
鲍胜群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刺进了石海阳的心脏,石海阳睁开眼睛,但鲍胜群已经腾出手,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巴。
失血加窒息,石海阳很快不再动弹。
确定目标死亡,鲍胜群嘴角带出股嗜血的笑意,现在红党的叛徒也死了,看情报科还怎么继续查案。
沾着地上流下来的鲜血,鲍胜群在床单上,用滴血的方式,写下了‘叛徒下场’四个歪歪扭扭的字,做完这一切,他还不紧不慢清理掉自己进来的所有痕迹,悄悄离开。
出去的时候,没忘把门关好。
在外面找了个厕所,把沾满鲜血的手套和衣服全部烧掉,换上提前备好的衣服,鲍胜群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家睡觉。
是邱干的
杀人,对鲍胜群来说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他杀过不少的人。
但帮着红党杀人还是第一次,杀完人后竟然感觉心情很不错,可惜不能去邀功,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是他干的。
第二天早上鲍胜群像平时一样,来到总务科这边上班。
还没到中午,总务科的大嘴巴便开始四处宣扬,情报科昨天有人被暗杀了,那名刚加入情报科的红党份子被制裁了。
现场老惨了,有人说鼻子耳朵都被割了,还有人说身上砍了一百多刀,是被折磨致死的。
鲍胜群还特意加入进去,故意制造其他的谣言。
石海阳的住处,林培伦一脸铁青的站在里面,谭文博,严鹤小心的站在他的身后,大气不敢喘一下。
昨天凌晨失火,今天石海阳又被发现被人杀死在家中。
这两天情报科好像事事不顺,特别是严鹤,他很疑惑,为什么倒霉的事全落在了他的头上?
昨天他刚找到组长,组长答应帮他去和科长说说,让科长和总务科打招呼,不要再找他要那些失火烧掉的东西。
不然的话,严鹤真要自掏腰包把这些东西补上。
谁让是他领的东西,他签下的字,这个钱其他人肯定不会帮他出。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林培伦慢慢问道。
他的样子让谭文博心里猛的一紧,明白自家科长现在怒火很重,之所以还没发火,是要找个更好的理由。
谭文博看了眼严鹤,严鹤无奈,只能上前小心的说道:“回科长,应该是红党所为。”
地上滴下的血字,不是写着叛徒下场吗。
这肯定是红党干的,科长故意这么问,但他不能不回答。
“谁不知道这是红党干的,我问的是具体是谁干的,他是怎么那么快查到了石海阳的住处?”
林培伦终于爆发,大声怒吼。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