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温衍,女alpha发完火后气势不可避免弱了许多。她有些理不直,气不壮,所以只能一遍遍让他放开。
“还有,用不着你管。”
他闻到了信息素,玉荷在想狡辩也不可能,便干脆直接承认下来。
那副无所谓的嘴脸,简直要气疯魏承洲。他发现眼前的女alpha不止是脏话连篇,思想也扭曲的可怕。
她一点都不为她出轨的事情感到羞耻:“那是谁的,不是他的!也是那场宴会上的人。”他拉住女alpha的衣袖,将人按回沙发上。
用腿压在她腿上,强迫她坐下。随后坐在她腿上,男人将脸凑到她颈间想要去咬她,去泄愤,可也是这时在那清淡的君子兰下,他又闻到一种淡到近乎虚无的香气。
一股淡淡的雨后清甜,那不是兰香,那是属于女alpha的信息素。这是魏承洲第一次闻见他的信息素,不是他想象中的浓烈香水味,而是一种近乎少有的香气。
那香气也不符合她暴躁易怒的性子,可就是那样垃圾的人有这样近乎完美的信息素,完美到他一个alpha都爱。
他咬在女alpha颈间,嗅着那淡淡的香,突然哭了起来。他那么爱她,喜欢她,为什么她就不能喜欢喜欢他。
魏承洲是个不爱哭的人,特别是在他成年以后基本没有流过泪。可现在他就是觉得难受 ,那种难受让他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他甚至想要不爱她,放弃她。
可又怎么能放弃,他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他想和她在一起,他有什么错。
女alpha被魏承洲压在沙发上,感受着男人的贴近。她害怕时间过久,对方会发现她身上的信息素,便拼命的反抗。
但这些在魏承洲的镇压下都变得像是垂死挣扎,根本没有任何用。
就在她再次破口大骂时,颈间却传来湿润,不是对方咬在她脖子上的湿润,而是眼泪滚烫,热烈的眼泪。
男人哽咽的哭声,委屈的将脸贴在她脖子里。双手抱上她的肩,坐在她腿上。
他哭得很伤心,像一条急需安抚的大狗狗,明明刚刚还在发疯,现在倒是想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玉荷还未反应魏承洲这是又抽哪门子风,男alpha就松开了她肩上的手,随后给自己脱上衣,他动作很快玉荷还没反应,对方上身就变了衣服。
随后男人又跪在她腿两边的沙发上。事情开始往奇怪的方向进行,玉荷经历先前那事。
敏锐察觉魏承洲这是想干什么。
“我-草你大爷的,给我滚远点!”边骂女alpha边推魏承洲,但一米九几的大高个,又高又壮,打她一个一米七五的alpha不就是老鹰抓小鸡。
“靠,发什么神经病!”
“我特么喜欢oga,我不喜欢你这种糙汉子!滚啊!”
面对她的质问,魏承洲只冷笑道:“你不是闲不住吗,那就拿出来用。”
说着他就拉扯女alpha。
但这次就比先前难许多,因为女alpha的抗拒更加激烈。
“我靠,你发什么疯!”
“我都说了,老子不喜欢alpha,你听不懂人话吗?”
只要魏承洲在前进一步,她就很有可能被死基佬猥亵。
可真到了那步,哭着吵着要做什么的alpha,又停了下来。因为他不想走到强迫她的哪一步,他想要的是两情相悦,但这显然不可能。
所以最后,魏承洲还是选择碎觉,这次不是骚扰女alpha的,而是他自己。
做完这些他便去吻女alpha的唇,嗅她身上的香气。可这时候总会嗅到一股难闻的oga兰香,那股兰香让他急躁,嫉妒。
也让他明白,这是他们有过的证据。魏承洲半抱半拖着她进入浴室。
他用的极大的力,将女alpha拖入浴室,随后按下淋浴开光,冰冷的水落下杀不死男人那个想要干人的心。
雨水转温,魏承洲才将女alpha拖进雨洒下。温热的水打在她身上,热气模糊两人的视线。
他嫌弃她和别人在一起过脏,要从头到尾洗一遍。淋成落汤鸡的女alpha当然不愿意,一场互殴在浴室里开始发酵。
她抓着男alpha头顶的黑发,就是一拳头上去。魏承洲从来不是弱鸡,他很能打,六边形战士,以往经常挨玉荷的打不过是因为爱情,打是亲骂是爱,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
何况他皮糙肉厚,挨了顿毒打很快就能恢复,自然不会和她计较。可现在不一样,他发现这就是个死人渣,欺骗oga,在外面找小三,出轨乱搞。
这种alpha不配和oga在一起。所以在女alpha一拳打来时,直接握住她挥过来的拳头,没在忍让。
他把她推倒墙边,将那只不安分的手压在墙面,随后几下又将她另一只手握住,压在头顶。
女alpha两手被俘,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被压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