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颈。女人身子虚弱,娇喘连连,却还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袖。
她想了,她想和二哥欢好。
她想和二哥有个孩子,想与二哥长相厮守,想与他永永远远世世代代都在一起。
男人吻她,她也主动迎合。
很快在黑暗中玉荷被男人放倒在床榻上,但也是这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停了下来。曹魏的理智又一次占据上风,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不能再做了。
做了,那就是畜生不如。
他这一停不要紧,却把玉荷吓坏了。本来心里就有事,加之喝了那么久的药,一点效果都没有,肚子也不见半点动静。
这下,他不碰她,更让她不安。
怎么办,二哥好像厌弃她了。不愿与她做那种事情了,也是,有什么好做的,做了那么多次,也不见她肚子大过,还不如不做,省些力气。
想着想着,心底又生出一股怨气。那气让她刚压下去的泪再次溢出,止也止不住。那泪染湿了她的枕头,细声细气的抽泣声。
让曹魏回神,他叹了口气又不忍心去抚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身子,这时也不忘安慰:“莫哭,我在。”
可也是这短短四字让曹魏身形僵住,因他察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眼前女人虽然看不见,耳朵却很灵敏。
她能听出两人之间的差别。
但不知是夜太深,还是她情绪已经崩溃,这时的玉荷根本无法冷静,自然也无瑕分辨眼前男人的声音与自己丈夫的声音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