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荷妹是昨夜没吃饱,想了。”
“你闭嘴!我没有!”她一开口也就像皮球泄了气,而这话也让赵家二郎笑出声。他腰一沉,东西挤入。
玉荷脸红到彻底,声也发不出了,话也骂不了了。只能乖乖坐在男人身上,娇滴滴的喘-息。
慢些
不好吗
回答我,不好吗
一上一下,玉荷将脸埋进男人胸膛,羞耻的说好。
风从窗外吹来,带着些初冬的寒雪,那又凉又白的东西落进屋内,飘到玉荷脸边。
她感受着那丝冰冷,微微皱眉,突然意思到窗户似乎没关紧。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冬日里屋中烧炭,总要留一些地方透气。
那丝雪,甚至还解了她的燥热。
那凉风不仅吹到了玉荷身边,也吹到了赵二身前。他抱着妻子的腰,贴着她的耳道:“下雪了。”
“是呀,下雪了。”她回应着道。
如果这时怀个孩子,明年夏末秋初出生,倒也是个好的会挑日子的。想到这,女人脸上的表情更加辛福。
光洁的后背,裸露在外的肌肤,以及女人舒-服了的娇媚样子,全部落入他人眼中。
夫妻二人,没有一人察觉。
曹魏从未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事情,只是经过他人房间时突然听到一些不合时宜的声音,在扭头就看到这大胆涩-情的一幕。
礼教让他在看清的那刻赶紧低头,心里那压抑不下的心思却让他留在原地,将那一幕尽收眼底。
男人喉间滚动,脑子一下子就乱了。凌乱的衣裳,裸露在外的皮肤,女人的娇啼,就连她眼下因为那事的红晕都是那么清晰可见。
让他心乱如麻,曹魏没有那一次像这刻一样慌乱。就连在战场上杀敌事也没有这样,他压下心底不合时宜出现的情绪,调整心态赶紧离开。
可回了自己房间,那点东西也没压下,倒是让他自己忘不掉也无法平静,甚至脸红耳赤,有了情动的特征。
他坐在床上,闭眼默念清心经,想要以此来压抑自己心底那丝本就存在的欲-念,可念着念着,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
她站在廊下的模样,在厨房洗碗的样子,又或者她与那人在榻上欢-好的模样。娇艳,柔媚。情-动之时,甚至会娇气的喊那人:“二哥哥”
最后,清心经没成功。
曹魏换下湿了的衣物,脸色扭曲阴沉,不管是谁看了都能知道他心中的不爽。因他想着别人的妻,泄了身子。
这不管对那个男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是懦弱窝囊的象征。代表他想要的女人,是别人的,是他遥望而不可及的。
作为曹氏一族的子弟,曹魏还没有过得不到的东西,。可现在有了,那人就是他得不到的,她已经嫁人,与丈夫很恩爱,没有要下堂的可能。
他坐在房内,听着窗外的风声,突然觉得一口一阵钝痛。原来是刚刚情绪起伏太大,激了刀口又流了血。
清心经又起,他边念边脱衣服给自己包扎伤口。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妻,喜欢上了,强迫他们离了便是。
可那人不是别人的妻,是他救命恩人的妻。他如果对他做出那样的事,就太过丧尽天良,恩将仇报。
所以曹魏只能又一次压抑心底的想法,一遍又一遍念着清心经。
不知过了多久, 屋内的情-事停下。女人虚弱的趴在床榻上,樵夫吻了吻她的后腰,才道:“你好生休息,等会做好饭食再来叫你。”
冬日的寒风让玉荷腰间微凉, 她瑟缩一瞬才慢悠悠道:“我要沐浴, 身上都是你的味道, 腻死了。”
她撒着娇, 这也没反驳他的话。
赵二连忙说是,生怕稍微晚了一些他这妻子就和他闹:“好,我这就去。”
女人的身体比不了男人, 那事过后,玉荷的身体就跟散了架一样。她缩在柔软的棉被里,闭着眼休息。
另一边, 洗漱过后去了厨房的樵夫,先将专门用来烧热水的锅里打满水,便赶紧做了些吃食送去曹魏那。
因玉荷不喜他, 排斥他, 所以他们吃饭的地方和时间都不在一起。这也让他们之间少了很多接触。
砰砰两声,敲门声响起。
过了片刻, 那房门才被人从里打开。入眼的是一张大床, 以及坐在床上给自己上药脱了半边衣服的曹魏。
灰色长衫上都是血, 男人高竖的发微散,看起来有些狼狈不堪。
让外人见了这慕, 曹魏倒是坦然:“今早起来时, 不小心扯了伤口, 就成了这样。”曹魏虽然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但他是个冲兵陷阵的将军, 兵者诡道也。
撒谎,否认,也就成了在不可避免的事情。现在说起来,自然到不像是说假话。
“原来如此,这药我哪里还有,曹公子不必忧心。 ”樵夫心善,听他那么一说也就信了。
“这是今早新做的包子,味道还不错,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