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他做得很糟。他让她哭了,让她痛苦了。只有道歉,只有去安抚。
“不是不是。”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时半会,也回不了他的话。
而她的话,也在某个程度上安抚了眼前的青年。不可否认,宋翎钧是松了一口气的。只要不是想要离开他,那一切都好说。
“所以是为了什么。”
“慢慢说,不着急。”他用手轻抚她的后背,动作温柔的像是在哄孩子。
“是是我想要认识字。我想和宋知青一样,一样可以看书,一样可以在本子上写字。”
“我,我想读书。”她并没有改掉在乡下时对宋翎钧的称呼,一直都是宋知青宋知青的叫,似乎是习惯,也或许是因为这里没有人会那么叫。
这是他们之间不隐秘而暧-昧的称呼。
“想读书?”这对宋翎钧来说,有些诧异。他以为会是别的事情,没想到是因为这件事。
“对,我想认识字。我想和你一样,也可以看书。我也想给大娘大爷还有水力哥写信。”
“宋知青,你可以教我吗?”她问的仔细,眼中都是哭过的红。
“当然可以,我教你认字,我教你看书。”弄懂了她为何难受,宋翎钧自然是哄着供着。
“可是读书很累,你能吃下这份苦吗。毕竟,我们小阿荷,可是懒到吃草。”他用鼻尖去抵女孩的挺俏精致的鼻头,说这话时带了些调侃。
也让小姑娘耳尖一红,红了但她也死不承认:“可是吃草有很多好处呀,不用刷锅,不用砍柴,什么都不用做,多轻松。”
“而且牛羊都吃草,凭啥我们不能吃草。草和大白菜都是从地里长出来的,它们有区别吗?”
“它们没有区别,所以宋知青笨死了!”下了决定,女孩脸上的笑也从一开始的腼腆变成傲娇。
“好,我们小阿荷说的都对。”他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搂着她的腰,抵着她的额头,好声好气回应着她的话。
“这才对嘛。”一听他说对,小阿荷脸上的笑更加开心。
“那明天早上我去花园里拔两棵草来,包馄饨怎么样。”说着说着,青年明显感受到怀里的女孩身体一僵。
随后他就听见小姑娘,用带着委屈的声音抱怨道:“宋知青,你欺负我。”
“怎么欺负你了,不是你说要吃草的吗?”男人声音里带着笑,那笑让小阿荷脸上的红更甚。
“可是我好吧,我知道错了,草和大白菜不一样,草不好吃,也不能吃。”原本还想狡辩的人,最后还是承认了错误。她将小脸抵在男人的肩上,可爱的像是一个瓷娃娃。
也像一颗蔫了吧唧的小树苗。
“难过了?”
“难过了。”小姑娘回。
她就这么趴在他怀里,而他也这么抱着她,任凭她胡闹。
最后还是宋翎钧看不下去,败下阵来他道:“如果你想吃草,我愿意陪着你。”
这样的安抚让原本无精打采的人,立马坐了起来直起腰:“不要不要,宋知青不能吃草,宋知青怎么能吃草。”
见她心疼自己,宋翎钧唇角笑意更浓。今夜怕是学不进去了,也歇不了。
“玉荷,我想和你”
“什么,宋知青,你想什么?”
“我想你,我想和你圆房。”清冷禁欲的宋翎钧实在找不到可以代替两个字,又能够让小姑娘明白的词。
再多的,就有一些说不出口了。
“可是我们不是圆了房吗?在小河村时,结婚那天就圆了呀。”
“不一样,没有。”
“所以,我们现在还不是夫妻对吗?”一天这话,小姑娘脸色吓的苍白。怎么办,她和宋知青不是真正的夫妻。
“我们现在是夫妻,只是我们有些事情还没做。”
“那我们现在是要做吗?”
“嗯,做。”
“怎么做?”
“我教你”
“可是为什么要脱衣服?”
“要脱的,不仅你要脱,我也要脱。”
“可是我不想脱,宋知青,好奇怪。”
“我会轻点,但多多少少都会有点疼。如果受不了,就喊,我会停下。 ”
“很疼吗?”小姑娘问。
“那你愿意和我成为真正的夫妻吗?”男人问。
“愿意的,宋知青,我愿意的。”
“我也愿意。”
第二天,玉荷睡到很晚很晚,到中午十二点才起床。
而这天也正好是公休日,宋翎钧能够一直在家照顾她。第一次,总是有些不舒服,好在恢复了半天,人也有了一些力气。
比起玉荷的难受,宋翎钧就像吃到骨头的公狗,一天到晚兴奋的要死。
“还不舒服吗?”
玉荷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摇了摇头:“已经好很多了,不难受了。”
小姑娘的模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