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个死人的错。死了也不安生,真是烦人的很。
玉荷知道今天这趟又是非去不可了,每次都这样,那位公主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非说是证据,非说有可能她见过,非要她去看一看,对一对,是不是能想起一些什么?
套路玉荷都有点熟了。
她叹了口气,交代好红文以及汤婆子照顾好小虎,就带着绿了去了前院。那小丫头没撒谎,公主府确实派了轿子过来。
玉荷没有扭捏,直接坐上去。
轿子平稳的向前移动,去的地方也是靠近皇城下的几座府邸。公主府由当今太后亲自下令修建,选择的地点自然是最靠近皇城中心的好地方。
和这座公主府比起来,她们侯府还是有些小家子气了。毕竟只有这么一位公主,疼爱些也是应该。
公主府的规矩很重,玉荷跟在女官身后沉默的向前行。突然,玉荷察觉到一股视线落在她身上,是赤-裸也是很强烈的一股视线。
不是好奇,不是惊讶。
是危险,是隐晦的恶意。就如同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也像是在看一位赤-裸的夫人,那视线很恶心,也很焦灼。
玉荷被看的打了个寒战,不对劲,很不对劲。她以往来公主府,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而且现在是六月炎夏,她怎么会冷呢?她只会热,热的虚脱,而不是冷。
从今早开始,她的心里就一直不得劲。烦躁焦虑,总是不开心。像是要发生什么一样?
可又能发生什么,簪子是她亲手扎下,推他下河也是她做的。那人估计骨头都快被河水泡化了。
如今这些异样,和心慌。估计是她那碗冰绿豆汤喝多了,女子本就不能多食凉性之物,她身子骨不好,借着天热喝了那么多,得了凉病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