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也点名这是有人故意为之,是有人想把他们往这边引。
玉荷笑了笑没回话,而是自顾自道:“那张大姑娘做事也呸不靠谱,拿来的衣服小了半截,盘扣也是坏的,你看我如今又要穿这脏透的衣服。”
李夫人听了她们的对话,也笑道:“看来我这衣服也换不了,得回府才能换了。”
说着几人就笑了,玉荷也跟着笑。过了片刻,拿着扇子遮面小声问道:“那边是发生了什么,弄的闹哄哄的?”
她问的不甚在意,言语间也是如此。一听这话,两位夫人连忙凑过来小声对她道:“你在里间换衣服的时候,错过了一场好戏。”
“这国公府的张三小姐与家仆私通,刚被人抓了奸。对了,是个还未出阁的小姐。”她的语气极其嫌弃,也确实该嫌弃,好好的小姐怎么那般不矜持。
听罢,玉荷也懂了。
这国公府的妾室与主母争斗,最后是主母胜利。而被她们误伤到的裴玄之,也不会那么轻易掉入陷阱。
而那位张大姑娘在这中间起了个什么作用?玉荷不清楚,但当玉荷同其她夫人一同离开时,看到从远处走来一脸闲情淡雅,眉间却透着股焦躁不安的张大小姐时。
她忽然就想明白了这张大小姐在这其中的用意,这位张大小姐知道所有的事情,她也需要一个理由去外院的厢房。
而自己恰好就是这个工具的人。
国公府二夫人想要陷害她母亲,搞了个男仆想要作为做人证,说是大夫人安排。而中了药张三小姐与裴大人阴差阳错,滚到一起…
不仅没有损失,并且因祸得福。现在的情况是,那个作为工具人幌子的男奴真的与张三小姐睡在了一张床上。
那么中了药的裴玄之在哪?要么是自己独自离开,要么是被大夫人和这张大小姐的人转移。
显然是第一种,裴玄之仗着最后的清醒离开了。
但这不代表张大夫人,张大小姐没动第二种心思。
“张大小姐一直都在吗?”坐上马车,玉荷披上毛毯,屋内只有她和绿儿,便问。
“不在,您进去了,她就去了另一间房。好像是说妆面不干净,想要进去改一改。”
听罢,玉荷无话可说了。她突然觉得自己今天做的对,就不应该告诉她们,这张大小姐也对裴玄之有那中心思。
而在她进去换衣服时,张大小姐进的那间屋,估计就是原本安置裴玄之的地……去是想将计就计,与裴玄之有肌肤之亲。
还是想要在跟前照顾,玉荷都不清楚,但有一点她可以确定,这位张大小姐也不是个善人,更重要的是她与那太师府的王家女可是闺中密友。
是那种所有人都知道的手帕交,而现在外面都在传王家女要与裴玄之成好事。
她这么做,不就是在抢朋友喜欢的男子。还真是一家子恶心东西,那张二夫人不是个好的,这张大小姐也不是个好的。
看来以后要离她们家远一点。
这不是玉荷一个人的想法,是今天来参加这场宴会的所有人想法。主母和妾室斗法,本不是什么大事,但闹到明面上来就有些问题了。
不仅是门风有损,更是以后好人家的女儿哪敢嫁到他家。这出了一个与下人私通的小姐,哪家又敢娶她家的女儿。
这次国公府可是丢了大脸,以及缺了大德。儿女联姻一向是大事,现在因为这张大夫人把事情闹大,人尽皆知,不仅得不了好。很有可能,关起门来还要被责骂。
但说来也是被逼急了,哪家妾室敢站在大夫人前头,还到处显摆。说到底是是荣国公府的小国公脑子不清醒,让一个妾室逼急了大夫人才会做出这样有损自己利益的事,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
马车回府时,已经过了好一会。
玉荷刚下车身子还没站稳,就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那老太太快不行了。
一听这话,玉荷立马往老太太的院子赶。虽说她经常私底下骂那老太太老不死的,但当真的到了这一刻玉荷还是有些乱了心神。
这老太太还在,可以压一压族中那些不安分的子弟与旁系。加之这裴家的产业以及田产都被那位握在手中,她怕那老太太弥留之际脑子不清醒,把东西都给旁人了。
自然是第一个赶去尽孝,她走的急,到了后面甚至是小跑。绿儿以及管家也跟在身后。
“大夫那边是什么个情况?”她问。
“厨房已经在熬药,黄郎中也在跟前。”管家连忙回。
等到了老太太的院子,玉荷就见屋内进进出出一堆人,却安静的过分。这屋子里的男女都是裴家的下人,只有玉荷与床上那位有些关系。老太太院中不喜她的丫鬟,在这一刻也不敢多说什么。
因这夫人确实是老夫人的孙媳妇,也是候府的嫡夫人。
玉荷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心中说不出的烦躁,还真是一件事接着一件事。
好在这关头,无人敢拦她,也无人能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