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荷的突然出现,让金斯玉愣了一瞬间,随后便是耳尖爆红,不知所措起来。他愣愣地站在原地,轻易地就被玉荷推开。
“你会弄伤它!”女人身上穿着他的睡衣,宽松的领口露出她雪白的皮肤,那雪白的皮肤上隐隐约约还有一些红痕,那是被他不知节制弄出来的东西。
金斯玉的眼神闪躲了一瞬,很快移开视线。
他就像害羞了一样,有些难为情。但他昨夜可不是这副表现,而是哭得梨花带雨,动作却又凶又猛。
玉荷此刻没心情观察他的情况,她赶紧去抚摸受到惊吓的小蛇。小家伙就像有灵性一样,很快认出她是谁,原本往后退的动作渐渐平息。
它将自己盘成一个圆,歪着脑袋吐着芯子,静静地和玉荷对视。随后,慢慢爬向女人的手。
她的手臂上绕出一个又一个圈,确定它稳了以后,玉荷将小家伙托起抱入怀里。
在嗅到熟悉的味道,小家伙蹭了蹭玉荷的脸。她抚摸着小家伙的鳞片,让它乖乖地躺在她的怀里。
也不知道是这几天受到了惊吓,还剩下的没吃什么东西,小黑蛇病恹恹的没什么精神,抱起来的感觉甚至还比以往轻了一些。
它瘦了,玉荷察觉到。
金斯玉站在她身边,见她动作艰难便想要扶她去沙发上坐,也想接过被她抱进怀里的小黑蛇。
但在他靠近时,原本安分的小蛇立马直起了身,呈现出一副攻击的姿态。
它不喜欢金斯玉,而金斯玉也察觉出这一点。
金斯玉并不怕被小黑攻击,他只怕还没休息好的玉荷受伤。小黑虽然是宠物蛇,但它毕竟是蛇类,是畜生。
玉荷刚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他怕小黑一个应激反应不顾对方是它的主人,会攻击她。
“别靠近我,它害怕你。”玉荷将摆出攻击姿态的小家伙按下,随后不顾金斯玉就去给它喂食。
这是冬天,蛇一般会冬眠。
在殷家时,殷礼已经给它搭建好过冬的小窝。可这些全被金斯玉毁了,不仅毁了,还将小家伙搬到了这里。
让它受到惊吓,根本进入不了冬眠的状态。喂了点水和肉,玉荷才将它重新放入恒温玻璃箱里。
当时是感受到自己没有危险的,小家伙比昨天活泼了一些,在进入大玻璃箱内时,还蹭了蹭玉荷的手,像是舍不得一样。
将小黑放入其中,玉荷这才注意到一边的金斯玉。少年乖乖地站在她身边,他身后的开放式厨房,慢慢地飘出香味。
她饿了…
金斯玉察觉她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立马跪下。
“对不起,老婆。”
“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以为你已经有过这方面的经历。”他抓着玉荷的手,让她打他。
金斯玉边说边哭,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很是内疚痛苦:“我弄痛你了对不对?我真是该死,我是畜生,我不是人。”
在没发生昨天那事之前,金斯玉一直以为玉荷和别的男友有过那方面的经历,甚至在和他谈恋爱期间,也出不去和人约-炮。
在鸭庭江,这样的想法达到了顶点,也让他崩溃到了顶点。
但他从来没过她会是第一次,他是她第一个男人。第一次,他那么粗暴。
第一次,就那么…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老婆你原谅我好不好。”他打着自己的脸,跪在玉荷脚边。
看起来很是怪异,玉荷觉得怪异。有一种时空错乱感,金斯玉这是又闹哪一出?她不明白这人昨天不是还要掐死她,今天怎么就跪下了?
金斯玉在知道玉荷是第一次时, 也逐渐意识到玉荷并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或许她精神出轨了,但一定没有身体出轨。
金斯玉以往不在意自己是不是玉荷第一个,或者唯一一个男人。因为他知道这不可能, 玉荷不是乖乖女, 她也谈过很多次恋爱。
所以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因为不是, 所以他强迫自己大度, 不去想那些东西。可当知道她是第一次时,这种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会是她唯一的男人,所以怎么能不让人兴奋。
少年眼角带着微红, 那是不正常的红。也不是害羞,而像是因为什么刺激?因为某种隐晦的念头,让他兴奋不已。
“对不起, 不要生气好不好。你原谅我,我会对你很好的。”他跪在沙发边握着她的手,语气卑微。
他那夜的行为很冲动, 不算磊落。后面又克制不住, 做出了更加过分的事情,玉荷性子高傲, 一定会受不了。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我会补偿你的, 你也可以打我。打我, 不要生气好不好。”
玉荷是人渣,但她也没见过这么变态的操作。为什么要她打他, 就像什么受虐狂一样。
并且视线向下, 玉荷发现他起了鼓包…
“你放开我!”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