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教育,它应该尊重她的所有选择。
就算她杀了它,也是如此。
毕竟,它想和她在一起,是要好好地在一起。而不是强迫之后的争吵,怒骂,摔摔打打,闹得不可开交。
它想和她,好好在一起。
自然就要征得她的同意,如果她愿意和它一起出去,那就再好不过。
也省去许多麻烦。
“可以吗?”玉荷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可以吗。
但就算这样,也还是给了贺骁极大的希望,起码她没有直接拒绝不是吗?没有拒绝,这代表还有希望。
它眼中划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喜悦,刚想继续开口。但很快那点喜悦就被另一股淡淡的别样情绪取代。
因为,她变得太快了。
昨天晚上,还在抗拒它的靠近,所以又怎么会在一个早上后变化那大。这之间,发生了什么让她改变想法的事情?
不没有。
她或许又是存了别样心思,在欺骗它。这样的可能,让青年刚刚才松懈下的眉再次皱起。
它知道自己可能想得太多,但实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无法不去想。
同时,心底隐隐约约传来一阵不可言说的抽疼。像是被什么锋利的刀子划出一道伤口,血丝缓缓流出,不致命,但很疼。
疼到它无法维持表
她们的关系才刚刚有所缓和,这一刻是珍贵的,让它不敢破坏。
所以,在明知她可能是在骗它时,还是顺着她的话道:“自然可以,只要你想我们现在就能离开。”
说着,它移开视线,不再去看她。
它的眼神移开,让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女人松了一口气。不可否认,被那样一双漆黑没有情绪的黑眸盯着时,总让她觉得不安。像是被看穿,也像是怪物盯上。它本来就是个怪物,这种时候自然更心慌。
而它的话,玉荷没有回答。
没回答,便代表没有明确拒绝。既然没有拒绝,那就有戏它想着,准备再说什么时。
那一直沉默的女人,突然道:“好。”
这一声,来得突然,莫名。让贺骁始料未及,他以为自己永远等不到。也仅仅一个好字,便让它沉寂许久的心脏再次跳动。
这一声好,不仅仅是好。
还有答应它,要和它在一起的意思。她同意了,她说了好。也不知是不是被这一刻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恶鬼觉得她或许已经走出了那段婚姻。
他们都死了,死完了。
她一个活人,总不可能守着那回忆过一辈子。时间久了她会寂寞,总要找人,那找个陌生男人一起过日子,为什么不能和它一起过?
而它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活得够久。它不会老,更不会死,它可以陪她很久很久。
既然它都能接受,她一个欺负人的,又怎么能不愿意。总的来说,是它吃亏,她一点都不受影响。
所以,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不可否认,这一刻贺骁是高兴的,高兴到灵魂不稳。身后脚下,丝丝缕缕的黑气冒出。
可它真的压抑不住,他喜欢的人回应了它:“好我们一起出去。”
它强忍涌上心头的喜悦,可还是露出一丝笑意。这笑,在这张被黑色细线包裹住的脸上,突兀明显。
明明两人什么都做了,可它还是会为一些小事而红脸。
玉荷无法视而不见,她有些惊讶贺骁的脸皮薄。她们那种事情都做了,为什么还会因为这种事脸红。
而她也没说什么出格的话?只是说了一句好,那句好,她确实用了些心思。
但也不至于,让它那么高兴。
不过不管它是因为什么才有的变化,起码它信了,而她也达到自己的目的。
或许是事情比自己想象得顺利,玉荷心情好了一些。对待它的态度,也没了往日敷衍。
她招招手,像逗小辈一样让那脸色阴郁的恶鬼过来。而恶鬼的年岁对她而言,确实是个小孩,小辈。
那一丝的别扭,抵不过心底的思念,疯狂想要靠近。贺骁有些没出息地挪动脚步,来到她身边。
它看着她,红了脸。
她再次招招手,示意它再低些头。
而这次,青年继续照做,与此同时,耳尖红得滴血,眼睫不由自主地轻眨。它在紧张,也在想,她这是要做什么。
是要和它说悄悄话?还是因为不确定,所以,格外紧张。